他却不知道如今的盗骊也早已不简单了。”
千山神色凝重道:“这么说,江随云此来怕是要掀起四国间的腥风血雨了。”
滕紫屹轻皱眉头,幽幽徐徐近乎自言自语道:“可这却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公主听到了江随云的名字本不该是那样清淡的反应的。按理说,公主应该……”想了想,滕紫屹仍是不敢置信的微微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公主应该是不可能对江随云忘情的!”
而千山却暗暗期待道:“以前公主身边只有江随云一个,自然倾心相许,可如今公主府内有了这么多的男人,再加上时隔五年,也许公主真的已经忘了那江随云了也未为可知啊。”
滕紫屹却是沉吟摇头并不认同,接着转念一想,问道:“公主今晚招了谁侍寝?”
千山回道:“据采菊回报,公主今晚未招任何人,下午回了熙坤宫后就没有再出来。整府上下,未得公主招幸敢夜闯熙坤宫的除了大人您就唯有盗骊大人了。可盗骊大人此时正在八骏院,看他那样应该是没有侍寝的意思。”
“哦?”滕紫屹简直不敢相信,熙公主的习惯是一夜无男便不会就寝的,难道她说要换个活法,连这个保持了五年的习惯也要更换了?
突然滕紫屹仿佛记起了什么,“那公主今日可招人以内力助疗了?”
千山摇头,“据属下所知,应该还没有。”
“这可怎么行?”滕紫屹着急的抓起外袍就往风里赶。
千山赶紧追上,心疼不已道:“大人,您身上还有伤,实在不适宜服侍公主,会加重内伤的。要不,属下去传遇树大人,或者尔乔大人的内力也是不错的……”
滕紫屹只是轻轻扫视了千山一眼,那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除了清远,只有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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