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本是很迫切地赶来可是他现在的样子又恢复了常日里的模样。
——懒散而悠闹口
懒散与悠闲只是一线之隔但却是迥然不同的两种性情懒散的人很难成事而悠闲的人便是成事也舒服。
他看着若两头被激怒了的公牛一样对峙着的两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一种不屑无惧不受骗的微笑。
宝玉轻轻挥手所有他的嫡系纷纷在人从中不着痕迹的退后丈余。以免惹火上身。这时候暮色已经轻得像羽毛一样降临了但是仍见蓝的天绿的草烘托着前方面起伏小小山丘就像美丽女子肩头那样的均细柔媚。
宝玉忽然觉得远处的草丘就柔和坟起如眼前这神秘美人的乳丘。
——这本是有些唐突的念头却因为面前女子的落落大方而正经起来。
场中正剑拔弩张。
对峙相望。
双方本就有嫌隙——就算隶属于同一个主子的名下也自然是分出了许多的派系更何况本就为皇位在暗战的两大势力?
——要知道六皇子与十四皇子之间的矛盾不是没有只是因为二皇子表现得太过强劲他们不得不勉强的联合起来可之间的关系还是如履薄冰稍不注意就有破裂的危机换而言之对他们两人来说无论是谁的势力受到了损伤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赏心悦目的快事。
宝玉立在人从中静观其变。他不说话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有美人在旁对峙着的两人自然又要面子又要在美人面前露脸动手几乎是必然的了有身份阻止他们的人都在里余外的专用大帐中用餐——毕竟能像宝玉这样放下身份来同士兵打成一片的将领还是为数不多的——眼下宝玉所要思考的是如何从这次冲突中取得最大的利益。
然而这一次他失算了。
冲突并未生。
这只因为宝玉漏算了一个人。
有一句话叫做解铃还需系铃人。能够阻止这两名桀骜不驯地将领的除了他们的直属上司外还能阻止他们的。便是这场事件的起因了。
——那个女人。
她莲步轻摇行了出来站到了护送她的那名将领身前轻声温柔道:
“敢问这位将军尊姓大名身居何职?”
那汉子一楞显然是有些犹豫。复又大声道:
“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在下刘猛在安老将军麾下任第七营参将现被调集担任南面警卫防务!”
这蒙面女子柔声道:
“将军如此青春便身居高位当真是年少有为想来也是背负了一身战功吧?”
刘猛将胸口一挺道:
“不错我在安老将军麾下时由一名普通士兵累功升到今日位置死在老子刀下的元狗没有千儿也有八百!来京之前又在万军中奋力搏杀了一名元军千夫长。这才蒙少将军选中入京。”
女子“哦”了一声其声里大有钦佩欣悦之意转头对身后丫鬟道:
“去拿酒来我要敬这位为国立功的将军一杯!”
这粗鲁汉子调戏这女人本来是借着酒意被这么一闹。酒早醒了大半他外表粗旷心思却是细密眼前女子虽看不见容貌但仅看气质就高贵非常。非富则贵知道自己今日只怕逃不了一场祸事。没想到这女子听闻了他的功勋反而要请人喝酒当真是在人前给足了他的脸面。
使女此时已将酒斟了上来只见那酒呈琥珀色香气熏蒸上来。悠然直入人的肺腑之中未入唇人先醉了。不要说那汉子就算是旁边人嗅到也吞了一口唾沫。以李逵吞咽得最是用力那汉子接了过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女子微笑看着他身上散出一种落落大方的神圣魅力将人实在难以生出亵渎之心。她身后那武将轻声催促了一句这女子温柔道::bsp;“小女子生平最佩服的便是为国杀敌的英雄如今我夫君手下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将军不弃可否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刘猛听了这种温温软软的言语心中热血上涌几乎便要借着酒意一口应承下来好在他警醒得快忙将念头生生咽回肚里道:
“末将受了安老将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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