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烧了两批粮草辎重这一次若是再被我偷袭成功董奇郭涛就是不想退也不可能了!”她露出了一丝自得的微笑在空中又盘旋了片刻就急远去底下众人无不吁了一口气。
“孔大人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根本就是敌军使诈车内根本不是辎重粮草?”受了严修之命负责辅佐的一个将领诧异地问道“您怎么这么确定?”
孔笙含笑解释道:“很简单车撤印有问题前两次我们烧掉的都是货真价实地粮草车辙印远比这一次要深而且行进度也不对。那个飞骑将分明是故意逃去的目的就是要让我方失去警惕心。依我看来董奇郭涛的大军应该已经退了还想趁此机会摆我们一道欲图让这五千人马葬身于此!”
那将领听得脸色煞白连连点头答应不一会儿原先埋伏在大道两侧的军马就6续离开了既定地点朝着孔笙指定地方向撤退只余下数百身着对方衣甲的死囚负责佯攻。高空中孔笙仍旧在黑翅天鹏上观察远处兵将看到烟尘滚滚后就立刻落了下来。
“尔等都是犯了大罪地死囚若是今次能够侥幸建功不仅可以免罪而且你们的家属可以凭借军功获得田地!”孔笙环视众人一眼厉声喝道。一时间她看到了那些死灰色的眸子中爆出了求生地神采心中顿时大定。这些人也都是狠辣之辈纷纷在身上划出道道伤口看上去就犹如残兵败将一般。
冒牌辎重大队赶到时看到的就是一地呻吟哀嚎的甲士顿时愣在了原地。待问明原委后带队的蒋偏将顿时气急他哪会想到敌军竟会突然退走反而丢给了他们先前截杀时留下的俘虏作为包袱。可是一想到汤舜允平素治军的习惯他也不敢擅自追击一面寄希望于大军回转一面命人收容己方战友浪费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循路追了上去。
孔笙命军队退走的方向自然不会是董奇郭涛大军所指的方向而是一条鲜为人知的小道而冒牌辎重大队在那些俘虏的错误指路下无巧不巧地迎上了董奇郭涛的大军。孔笙始终远远跟在辎重大队的后面丝毫不露任何行迹。
待到蒋偏将和董奇大军相遇之时孔笙突然急旋俯冲朝着那飘荡的帅旗射出了三支弩箭有了这个信号原本一直安分守己的俘虏突然躁动了起来队伍中突然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冒牌的辎重大队顿时乱成了一团。待到董奇收拢乱军时孔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只得恨恨地接受了这一结果。
在孔笙这一头取得不小的进展时严修也没有忘记被敌军取去的三座城池。承商君汤舜方原本就只有封地三十一城可以说任何一座小城都是无比宝贵的。在事先在城中伏下内线的策应下三座城池全都在夜间冒出重重火光城内主将又在一夜之内遭人刺杀情势顿时乱到了极点。
这还不算在董奇郭涛两军回合之前他们的后队都遭到了层出不穷的骚扰而互成犄角的三城也在一夜之间丢失其二大军回退的董奇郭涛不得不接受战果寥寥的结果。
是役两方折损无数相较之下承商君汤舜方自然损失更大但董奇郭涛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座几乎化为焦炭的城池而他们要接受的却是纷至沓来的流言蜚语甚至有人直指他们欲在汤舜允受伤期间伺机夺权。
由此一来商国的情势生了微妙的变化大战之后两方都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谁都不知道下面会生什么。这个时候军中重将人人自疑谁也没有功夫再去监视一众无实权的文臣了当然身为汤舜允宠臣的遥辰也一样。谁都没有注意这位喜好女色的权贵府邸中又多了两房千娇百媚的姬妾。
此时此刻和商国接壤的夏国也同样正在酝酿着一场莫大的风暴。五年前闵西全勉强接任了夏侯之位但费尽心机依旧无法得到多少实权。相反孟尝君斗御殊的势力却空前膨胀了起来斗氏内部也随之出现了分歧有关易姓的呼声越来越高但斗御殊却一直都没有表态。在闵西全的蓄意拉拢下斗御殊长子斗敬最终决定向弟弟斗昌摊牌一场另类的夺嫡之战揭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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