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无关大局照此看来商国的个足指日可待既然如此真的要让承商君汤舜方坐上商侯之位?”眼看己方付出了大力姜偃着实不愿意为他人做嫁衣裳因此心中不免有些不忿“若是可以为何不能直接……”
“陛下凡事不可操之过急!”练钧如何尝不想直接将商国归入中州直辖然而如此一来剩下的三个诸侯国就一定会联合起来抗争对接下来地动作全无好处。“承商君汤舜方原本就是一个懦弱可欺的人只要派人把持商国朝政再将全数兵权都收拢过来到时要重归中州不过一句话的事。此时此刻陛下的每一道谕旨都会被人掰碎了思量所以切勿打草惊蛇!”
姜偃默默点了点头突然将话题岔到了别处:“听说石卿病了?”
练钧如露出了诧异的神色“没错石大人确实病了陛下可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出于本能他掩去了石敬对自己地嘱咐毕竟中州诸世家经营多年宫中也难免有其眼线“不过太医已经看过了石大人年事已高经不得太多劳顿这一次只不过是劳累过度而已!”
姜偃仿佛松了一口气两人又商议了一会将来的计划练钧如便告辞退了出来。他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家府邸一个人踏入了书房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了一枚小玺。看着这枚温润光滑的小玺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当日华王姜离的嘱咐脸上现出了追忆的神色想不到当年拥立姜偃登基时尚未用到此物时至今日却不得不拿了出来。他如今执掌所有宫中禁卫深知其中还有一部分隐势力若是真地动了起来说不定真的能够一举除去伍形易抑或是其他目标。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在桌案前奋笔疾书须臾便成就了一道手谕随即盖上了那一枚小玺。“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应声而入地正是姜明这些年来那些最为机密的事向来由他掌管因此已是驾轻就熟。
“你去城东6宅将这封手书交给那里的主人嘱他照此行事!”练钧如递过一封火漆封口地密函郑而重之地吩咐道“不管怎么样此物不容有失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姜明头也不抬地躬身应是双手接过那封信函一言不地退出了书房。待他走后练钧如又疾书了另一道手令亲自来到了总管老金的房间。
“殿下亲自前来是不是为了诸世家的蠢蠢欲动?”老金沉着冷静地接过那道手令眉头一扬便直言不讳地问道“或者说石大人根本就是为了殿下而在装病?”“你说得没错石敬确实是在装病不过不仅是为了我而已。
他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绝不会胡乱下决断!”练钧如冷笑一声见老金默不作声他又补充了一句“世上既有像老金你和石敬这样的聪明人也有哪些妄图螳臂当车的笨蛋他们若是选择了其他时机倒还好办但想要现在动手那就真的是愚蠢至极了!”
“殿下放心我一定会办妥!”老金微微一笑似乎对练钧如的话毫不在意“殿下不用对我交待这么多我只是一个办事的人不用懂得那么多大道理!只要殿下一道手令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我全都会照做的!”
次日清晨满身伤痕的姜明出现在了阳平君府门前这让府中上下无不议论纷纷练钧如在请来华都最好的大夫之后便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之内整整一天没有出门。就在这一天一支身穿黑袍黑甲的精兵出现在了华都城头安家和张家的府邸门前无不出现了众多甲士。至于掌握在练钧如手中的公输家和荣家、范家和淳于家则是丝毫未动。一时之间诸大世家人心惶惶石府中顿时宾客云集其中就包括司马群和姬毓泰。然而不过两个时辰这两人便面色灰败地退了出来一言不地上了马车。
当日夜间太宗安铭和太傅张谦服毒身亡这两位辅佐两朝的中州重臣的死给人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疑惑。在石敬的带病主持下安家和张家重新确立了家主但却不是安铭和张谦的直系子弟一场自上而下的大清洗将两家数百年的格局完全打破。此役之后石家吞并了两家的小半产业而练钧如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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