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她吧。我也随着冷笑道:“你觉得你是什么好鸟吗?5oo万你就是出去卖卖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到这5oo万啊?”
曹秘书眉头微微的皱起等了片刻才说道:“你妈才卖呢。”
看来我猜的没错笑了笑道:“走吧找个地方咱聊聊。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而我跟赵红伟也就是生意上的来往算不得朋友今天这样对你也是形式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希望你能原谅。我不知道你看出来了没有今天我是在帮你呢。你以为这个事情就可以让那个婆娘把赵红伟整治了啊?简直是幼稚。你想想啊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多少年了就算没感情也有亲情在吧。最不济赵红伟认了跟你有染那又能怎么样?你看这架势了没有几句好话就把那娘们说得没了主意。你闹能闹出个什么来啊?最多把你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以后你还打算在北京混吗?”
曹秘书冷笑道:“你还是个好人啊?没看出来。”
我现在依旧是在焦急着毕竟还在赵红伟的门口让龚碧茹出门再见了我们还得惹来罗嗦。所以我尽力的安抚着曹秘书想拉她换个地方。
我笑了笑说道:“信不信由你吧。怎么着还打算在这里呆着啊?”
曹秘书冷笑一声向走廊深处走去。我站在门口松开捂在手背上的左手使劲的甩了两下向着她的背影鄙夷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两人没一个是好鸟。女人的名字叫弱者。谁要真相信了这句屁话一准落不的囫囵尸。
穿过灰尘扑面的大厅站在大厦的门前的台阶下面我回仰望了一下赵红伟的办公室影影绰绰的不得一点的人影。想起自己的表现无奈的摇头苦笑。如果走在楼下谁会想到这雄伟的外表里竟然会窝藏如此龌龊的勾当。
天灰蒙蒙的铅云压顶似乎要掩盖一切的光明。在这灰色的下面风竟然比往常暖和了许多。随着风飘荡下的一粒雪花轻轻的粘在我的脸颊如恋人唇般的亲密如母亲呵护自己襁褓中孩子一样的轻柔。我挥手轻轻的抹了一把已经化做水珠的雪花又见到了手背上的牙印。暗骂一句伸手拦了辆车向二哥那里去了。我最应该谢的就是二哥了他本也是个势利的人但对我的时候还是带了那么一份情分在里面的这就很难能可贵了。
坐在出租上点了根烟出神的望着窗外已经纷纷扬扬起来的雪花心里竟然有了一种亲切感。就如自己躲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幽闭了与外界的联系似的。我只是觉得自己累想找一个自己的空间来好好的逃避一下这个世俗。
烟灰在我不知觉间脱落了撒在我裤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化纤燃烧带来的刺鼻气味。我这才警觉的四处踅摸见裤子上已经被脱落下来的烟头烫了一个大洞紧着挥手拍打。这一动又带着了手上的伤口心里暗骂:“今天真***有点背。”
这时也无心情去欣赏外面的雪景了只是一门心思的催促起了小心翼翼的司机。
在司机陪着笑脸的小心中终于到了二哥的所在。我面无表情的给司机扔了车钱蹿了出去。
马路中间的雪随下随化着而马路檐子上的雪却呆住了。白皑皑的一片我从雪中穿到了大楼的门口使劲的跺了两下把鞋面上带着的雪粒子全都震走。这才招呼了门卫向电梯里钻去。
我到的时候二哥正煮着茶悠闲的看着窗外的雪景。他办公室里的窗户是落地窗视野很是通畅。这一会儿的时间外面低矮的楼房顶子上全白了如果是诗人;一准得端起酒杯倚着窗户赋词舒怀。
二哥的心情不错见我进来乐呵呵的招呼道:“来来我正一个人憋的难受呢陪我喝杯茶。”
见他没给我脸色看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但还是诚惶诚恐的说道:“二哥我给你找麻烦了。”
二哥笑道:“行了别整天的装的跟个娘们似的。谁没个沟沟坎坎的过了也就算了。只要长了记性就好。来尝尝我的茶看看能不能跟小路炮制的比啊。”说完烫了杯子给我倒了一杯。
看着二哥两次截然不同的姿态我有点纳闷的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清爽的感觉瞬间占据了舌头上的味蕾看来二哥对这个东西没少下功夫。我把杯子又放回到了茶具里笑道:“行改天我有时间了也要跟二哥好好的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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