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个正着。
“倒霉!”李仲飞心中暗骂,趁着乌篷船擦肩而过,迅速拔出红颜刺向船帮。红颜极为锋利,像切豆腐般将乌篷船船帮洞穿,身形随之借力跃上了甲板,可惜的是一拖一挂之间,系在腰间的剑鞘却掉在了河里。
不等李仲飞站稳,恰巧被从船头返回的闫槐撞个正着,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各ca兵刃斗在了一起。
闫杨听到船尾惊呼声,忙扭头看去,只见方才落水的李仲飞竟和闫槐打得不可开交,当即暴喝一声,将手中钢镖打出,直射李仲飞面门。
李仲飞从风声中听出暗器逼近,急忙横剑封挡,虽及时将钢镖磕飞,招数仍不禁慢了半分。闫槐瞅准机会,蹂身扑上,一口气连刺七剑。
七剑刺出,每剑又含七种变化,七七四十九种变化,虚虚实实,硬生生将李仲飞逼退了三大步。船尾的空间本来不大,七剑未尽,李仲飞已经被逼至甲板边缘,眼看又要落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闫杨从乌篷船的舱顶跃下,如泰山压顶般袭来:“老大,我来帮你!”原来闫杨见偷袭不成,猛地冲上乌篷船顶,怪叫一声,整个人以雷霆万钧之势砸向李仲飞。
李仲飞避无可避,暗叫不妙,谁知闫槐更是脸色惨变,竟弃了手中利剑,伏身趴倒,紧紧扒住甲板的缝隙再不肯松手。
李仲飞压力顿失,又见闫槐空门打开,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他抬头看了一眼愈来愈近的闫杨,下意识的闪向一旁,当注意到闫杨那巨大的身躯时,他才幡然醒悟,忙死死扣住了船舷。
闫杨怪叫声不绝,自李仲飞身侧掠过,随着他重重落在甲板上,乌篷船也跟着发出剧烈的摇晃,几近倾倒。闫杨落足不稳,顿时成了滚地葫芦,将事先扑倒的闫槐压得“嘎吱”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李仲飞自幼生活在洞庭湖畔,长大后又在铁家水陆商会帮工,乌篷船摇晃的虽然厉害,对他倒无太大影响。不等船势渐稳,他踏前两步,一脚踩在闫杨背上,可怜被压在闫杨身下的闫槐,刚缓过口气,又被踩的白眼乱翻。
闫杨被李仲飞踩中腰眼动弹不得,急的破口大骂,李仲飞也不着恼,沉声道:“在下无意伤人,此番前来只为讨取解药。”
闫槐挣扎两下,与闫杨隔开了一丝缝隙,有气无力地问道:“什……什么解药?”
李仲飞正待作答,忽见船舱出一点寒光,急忙侧脸横抄,一支赤红如血的三棱钢镖已被他夹在手指之间。他捏着镖柄,冲闫槐晃了晃,笑道:“就是这个……赤血镖的解药。”
“没有。”闫槐一滞,哼了一声。李仲飞脚上稍稍加力,闫杨便吃痛不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老大,给了他吧!哎呀,踩死我拉!”
“闭嘴!”闫槐脸色铁青,却探手入怀。李仲飞疑他使诈,忙道:“别动,在下自己来。”说着,用红颜划开他的衣襟,拨出两个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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