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不甚纯熟,冷陵每一剑刺出虽带有雷霆之威,李仲飞却感觉压力大减,奇道:“舍长取短乃比武大忌,姑娘为何如此?”
“这不你说的吗?虚招越少越好。”冷陵轻咬樱唇,又是一剑劈来,“既然飘萍剑法伤不到你,我便换套试试。”
“姑娘此言差矣。”李仲飞从容拨开来剑,跳至一旁,道:“你以轻灵见长,就应继续发挥你的长处,无须刻意改变套路。若依方才剑招进攻下去,不出三十招,在下势必就要落荒而逃了。”
“左也不成右也不成,我既已逼得你出剑,就别想再敷衍了事。”冷陵玉面带煞,气得呼呼喘气,小胸脯跟着剧烈的起伏不定。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长笑,一个爽朗的声音道:“李兄弟所言非虚,冷姑娘确是舍本逐末了。”
听声音便知陈博来了,李仲飞转身迎了两步,叫道:“陈大哥救救在下吧。”
“美人在侧,燕语莺声,不知羡煞多少旁人,何来求救一说?”陈博飘然而至,立于二人之间,笑道,“李兄弟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啦。”
“陈大哥切莫取笑。”李仲飞苦着脸,道:“冷姑娘利剑相向,在下无福消受啊。”
冷陵哼道:“你若痛痛快快教我,何须逼你动手?”
陈博左右看看,失笑道:“冷盟主技绝西北,为何让李兄弟指点剑法?姑娘有所不知,李兄弟擅使掌法,对剑道么,恐怕远远不及你呢。”
冷陵愣了愣,随即恍然,嗔道:“原来你一直戏弄与我!”
被陈博一语点破,李仲飞讪笑两声,又向陈博身后躲了躲。冷陵狠狠瞪了他一眼,冲陈博道:“陈大哥有事找我们?”
“也无甚要紧之事。”陈博一指身后,“赢家庄的孩子与姑娘相处融洽,今日非闹着要姑娘陪着玩耍,村民们执拗不过,又见你俩正在练剑不敢唐突,所以便让我来想请。”
冷陵依言望去,不知何时,小桥上已经站满了人,有男有女,但更多的是一些垂髫之年的孩子。迎着她的目光,孩童们兴奋的挥舞着双手又叫又跳,有几个胆子大些的想冲过来,却被身旁的大人拦下。
冷陵笑靥如花,冲桥上挥了挥手,又板起脸指着李仲飞鼻尖,道:“懒猪,你回去取些糕点、果饼来!”
短短眨眼功夫,她前后表情判若两人,看的李仲飞不由哀叹待遇差别之大,堪比天壤云泥。
既然无需再被逼着陪练,李仲飞暗道一声万幸便欲离去,忽听陈博又道:“其实还有一事,五子兄弟昨夜回去又喝得酩酊大醉,听他所言,对姑娘挂怀甚深,依在下看来……”
话未说完,冷陵不耐烦地皱眉道:“我心中有数,无需陈大哥赘言。”
陈博摇头道:“不只是我,你紫英大姐也觉得五子兄弟为人忠厚,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李仲飞在旁听了,忍不住插口道:“方才我还提起五子,可冷姑娘毫不领情。”
“有你什么事!”冷陵显然对这个话题极为反感,反手一剑撩来,吓得李仲飞一缩脖子,窜回了村里。
望着他的背影,冷陵幽幽叹了口气:“你啊,真是个没脑子的懒猪。”
闻言,陈博也跟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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