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蓝带来的消息。”一道黑影掠进屋白朵立在书桌前面。
“太医院束手无策母皇病危!”
凤君皱着眉头看手里的字条上那行只能称得上端正的毛笔字可以肯定是睿瑶亲笔写的。
小时候她跟在自己后面像个小尾巴什么都要跟着学。琴棋书画学了个遍弹琴下棋都在水准以上画画不论工笔的也说得过去唯独字只是略通而已。人说书画一家到她这里是彻底分开的。
摇摇头停住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消息不详细没办法确定对策。因为皇帝遇刺全京城的守卫都紧张起来皇帝的寝宫已然给包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睿瑶守在那里一天一夜只出来过一次勉强传出一张字条而已。昨天夜里司天监的神官也过去守护了暗蓝手下有些道行的还都是妖这么多神官在一起即便是她自己也没办法悄无声息的进去。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跟睿瑶见一面。
“白朵陪我去趟太女府。”凤君站起来换紧身衣但愿海沧澜能相信自己他知道的消息肯定比这边多。
“去太女府怎么换这身行头?”
“才认识一天而已现在去拜访太唐突了吧。我们悄悄潜进去好了。”凤君沉思一下接过煜风手里的绣活儿放下“风儿一起去吧。我们这样过去有个男人免得吓到他而且我看你们昨天相谈甚欢的样子应该有帮助。”
煜风笑笑点头干脆俐落的换上衣服跟着出去。
太女府恰好在月府和皇宫的中间地段周围是尽是皇亲国戚和大官的宅院若是坐马车走街巷过去也要小半个时辰。
反正不是正是拜访三人窜墙越脊取直线过去。白日倒是出了太阳下到昨天晚上才停的雪却只化了一点这会儿早已经天黑一个多时辰屋脊的转角水檐上已结了滑不留手的冰。
第三次捞住身形略微不稳的煜风之后凤君急着过去干脆让白朵用风托起两个人直接送到太女府后院。若不是有她这个不能以常理判断的存在二人就算不掉进别人家院子里也得弄出点动静。
稳稳落在已经清扫干净的小径上凤君略略打量一圈。这府第是去年新造的有些地方还没完成睿瑶就自请搬了过来是以并不特别精致。冬天就更没什么看头了。
假山上光秃秃的池水已经完全冰封。四周的松柏已经被雪盖的看不出来白茫茫的映着清冷的月光更显单调。唯有西面的竹林还不错风过处沙沙轻响带着隐隐的暗香想是哪里种有梅花。
“这个时候海沧澜大概会出现在哪里?”
“沧浪院。”暗蓝的声音仿佛从地上的暗影中钻出来。
白朵立时转身带路把声音拧成一线传过去“北边最大的院子巡逻的士卫有五队一刻一圈错身时有三息的空隙。”
她们在太女府埋伏已久早就把防卫摸的一清二楚。
“三息?”凤君在黑暗中转头看煜风自己是足够了风儿呢?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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