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已有下人点起了烛火,烛火明明灭灭,映在纪琬凝的面上,竟有一种苍白的美,即便是病态中的她,美色也不输于她人。( )一室的昏黄,她就那样安静祥和的躲在她为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好似世间一切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她紧闭的睫毛颤了颤,她不愿醒来,那个美梦里,有父亲,有母亲,有弟弟,那里没有痛苦,没有纷争,有的只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欢声笑语与金玉满堂围绕着她,她想一直就这样幸福下去。
屋内帷幔来回飘荡,不时有下人在炭炉里添火,下人们来去匆匆,洒扫着这场风雨之后的残骸。
司马鹤已命下人将掺了药的沐浴水备好,几个丫鬟将纪琬凝剥光放置于木桶里,以便让药水更好的沁入她的身体,冯嬷嬷不离左右,其他人纷纷退出了屋内。[]热门她望着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纪琬凝再一次无息的流下了眼泪。
是夜,又恢复了宁静,空气中弥漫着秋末未凋谢完的海棠花香与雨后泥土的芬芳,冯嬷嬷却无暇欣赏这雨后美色,她的全部心思都寄予在帷幔后的人儿身上,木桶内,热气袅袅,冉冉上升,水雾氤氲,不多时,纪琬凝的两颊便有了红润之色,冯嬷嬷喜极而泣,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司马鹤的医术她自然是深信不疑,她知,司马鹤只是保住纪琬凝的身体,能否醒过来,还要看她的意念,能保住她的身体,这已足够。
天色已晚,却不好再多叨扰司马夫妇,恍惚中,她便支着额角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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