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事情。
她急忙披上披风向欢儿的房间走去,远远的便看到房门口外已聚集了一甘下人,正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有的扼腕叹息,有的指手画脚,有的轻拭眼角,她深深皱眉,为原本沟壑的面上添了几分愁云。
见得如此情景,心中的那份不安愈来愈浓,她不顾身子的不适,强忍着喉咙里冰火不容的煎熬,三步并两步向欢儿的房门口走去。
夹在人群中的管家无意中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周氏,低呼道:“夫人。”
还在议论的众人顿时戛然而止,纷纷转眸拿眼探寻着周氏的面色,待周氏走近,众人不约而同让出一条路,眼前豁然开阔,她只看了一眼,便腿脚一软,险些瘫倒在地,若不是管家及时扶住她,恐怕她早已站立不住。
眼前浓郁的血腥味无情的侵蚀着鼻尖,令人阵阵作呕,画栋房梁下,三尺白绫上欢儿双眸紧闭,面色煞白,皓腕处不停的滴着血,与地砖相撞发出微微的‘咚咚’声,不似石涧间泉水般清脆悦耳,反而犹如地狱的鬼魅向黑白无常发出索命的信号。
地砖上的血悄无生息的向房间每处角落漫延,暗红的血深深刺痛着周氏的双眸,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每一寸空气中,连呼吸都不觉得加重了几分。甚至连衣衫上都有血腥的味道。
周氏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她双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好似有人拔掉她的舌头一般,令她哽咽在喉,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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