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上布满上沟壑,不知何时青丝几欲全成白发,不过一夜之间,她老了近十岁,年轻时候的饱经风霜到了如今才爬上面颊,岁月对她有太多眷顾,才以至于今时今日白发婆娑。
她含泪点头含糊道:“郁儿……”
叶安郁亦是含笑将她的手放于被衾中,为她掖了掖被角,只一个简单的动作便代表所有,欢儿不过是他们u子生命中的一个插曲,日久月深,时过境迁,便会淡忘于脑海中,经年之后,再想起曾经那张面孔,不过也就是陌生中带着些许的熟悉,甚至她的音容相貌,一颦一笑都已模糊不清,只记得那时隐约的音容轮廓。或,于儿孙们讲起自己曾经的事迹时,这个人都将一笔带过,许是不愿,许是不再值得一提,许是已不再记得那年那时究竟发生了何事,就如此人从未出现过在自己的生命中,这便是人生中的过客,并非他无情无义,人生很长,亦很短,应当珍惜自己身边的人,逝者已逝,除了缅怀,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白驹过隙,稍纵即逝,弹指一瞬便一日千里,岁月如流,转瞬而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活着的人就你眼前,才是我们最应该去惜取的。
他看着周氏,缓缓道:“娘亲,方才皇上飞鸽传书于我,要我明日去皇宫,有要事商量,是以,明日我便离开家去做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娘亲,对不起,才回来没几日就又要离开,家里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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