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都修不来的。”杏儿说完便施了一礼,躬身退下。
司马逸宸并非草木,何况聪明如他,自然能听出杏儿心中的哀伤与怅然,明月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不知什么是颠沛流离,什么是食不果腹,什么是饥寒交迫,长大后又被自己的爹娘、大哥宠爱着。想必杏儿自小便是栉风沐雨,鹑衣百衲,艰难竭蹶,不知被卖了多少回,身上不知有多少被主人打的伤疤才熬到今日到了司马府。如若不是生活艰辛,哪个为人父为人母的会将自己的儿女变卖到官宦人家去做牛做马,受着非人的待遇。
想来定是杏儿想到了自己心酸的过往才会突生伤感,他望着杏儿薄弱削瘦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可在这乱世中谁又能顾得了谁?又何来公平而言呢?世事本就不公,唯有成王败寇,自强不息。
他向着东厢院的方向望去,心中喃喃道,究竟里面是何人呢?正在他转身离开之际,远远看到桑蕖手里端着一个盆状的东西,因离的远,看不清楚,只见他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便拐进后院那片小竹林中。
桑蕖的出现令本就心生疑虑的他更加疑心,为何东厢房内的这个女子令全府上下都焦虑不安呢?如若只是如明月所说那般,只是娘亲一个远房因瘟疫逃难过来的表亲,怎会如此神神秘秘呢?
他下定决心,待桑蕖还未回来之前先去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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