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艳,凑往事,弦断,琴音回响萧瑟处。方才听公子的箫声似已到了人箫合一的地步,为何会戛然而止呢?”
只听他朗朗一笑道:“在鄙人心中并无任何尘事杂垢,自然无法与姑娘娘琴瑟和鸣。怒小生冒昧,姑娘琴声如诉,想必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在其中。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敢问公子姓氏名谁?怎会三更半深来此?莫不是偷獐头鼠目盗之辈?”纪琬凝心生疑虑,不禁向后缩了缩身子。
这里是司马府,并非客栈鱼龙混杂之地,自然有家丁仆人守护,怎会平白无顾突然出现不明之人?
“姑娘此话怎讲?若是在姑娘心中小生是这般不堪入目可憎之人,姑娘早已惊动府上家丁前来捉人了,怎会与我在此鸾凤和鸣,不是吗?小生只是看今夜月色极好,一人闲来无事便误打误撞进了姑娘的府邸,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何时身似菩提,闲看滚滚红尘;心如明镜,静听潇潇暮雨。明月楼高休独倚,辜负了一轮明月,斜光到晓。后会有期。”纪琬凝看到窗棂下那枚身影收起箫别于腰间,转身离去。
“公子,等等……”她起身唤道,那枚身影停住前行的脚步,并未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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