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鬼想要给魏斯曼家族一点厉害看看在他们的眼里看来低贱的奴隶贩子永远都没有资格和他们这些名门站在一起同时洛维利家族也有其他的心思。
在他们心里未尝没有重新洗一下牌的意思既然两大家族有可能变成三大家族那么为什么不是一家独霸呢?很显然并不是只有克莱恩一个聪明人。
当刘越把整个事件理清楚之后坐在他面前的也只剩下索罗与帕尔曼两个人了也只有他们两个能够有足够的情报来换取自己的性命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家族呀组织呀早就被他们抛到另一个位面去了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
满意的看着两个人仿佛斗鸡一般望着对方刘越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假惺惺的开口道:“两位都是我的老熟人了真要我下手伤害你们我也觉得不忍心这样吧我就说话不算话一回好了你们两位都回去吧不过我希望两位以后能为我做一点点小事当然啦我保证谁都不会知道今天的事情。”
帕尔曼和索罗心中同时暗骂道:“该死的混蛋明明是要我们去帮他做奸细还说得那么动听。”不过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让两人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刘越突然开口道:“虽然我绝对信任两位的品格但是为了保险一点还是请两位喝下这两杯酒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说完他扬了扬手桑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刘越的背后手里还端着一个银制的托盘上面放着三个高脚杯刘越随手取了一杯放在手里轻轻的摇晃似乎在评鉴酒的好坏。
两人刚刚露出的一丝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他们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路西法手段居然这么毒辣但是现在自己落在他的手上确实也没有别的选择看着酒杯里鲜红似血的葡萄酒嘴里不禁泛起一股酸涩的滋味两人苦笑着举起酒杯遥遥一祝仰喝了下去。
当两人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帕尔曼揉着尚有些胀的额头无精打采的说道:“喂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索罗倒是一副看穿了的样子无所谓的说道:“回去喽还能怎么办那个该死的……”他忽然掩住了嘴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子才自嘲的一笑道:“那位先生说得很明白咱们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叫我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至于老头子那边也不难解释就说其他人都被毒蛇围攻而死好了反正也不能说是完全撒谎最多挨一顿训就没事了。”
帕尔曼嘟囔了一句:“你以为人人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他本是阴沉内敛之辈平日里轻易也不会把自己的真性情表现出来只是这一日间迭遭变故平日里并不讨他喜欢的索罗如今看在眼里竟也不自觉的感到有些亲切。
索罗大笑道:“好啦好啦你就别抱怨了咱们现在已经是嗯按照那位先生的说法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肯定会帮你说几句好话的放心好了。”
刘越此时正乐滋滋的清点着这一次的收获那些法师和大部分的士兵其实根本没有死对于现在的刘越来说正应了那句话: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呀!
七十二名士兵和那十一个黑袍法师静静地躺在地上刘越双手环抱在胸口暗自盘算着究竟该怎么处理手上这批人放他们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全部干掉的话也未免太可惜了再说要他去杀这么多失去抵抗力的人他也不屑于这么做。
他忽然失笑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这些人说到底都是他的敌人或者说至少是敌人的手下简单来说他们就是自己的俘虏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日内瓦公约之类的东西除了大规模屠杀平民这种过于残忍的行为一般来说即使不留俘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起来“摄神御鬼**”之中有一门夺舍之法一般来说这多是一些受了致命伤害巫门中人用来借体重生的不过也有些恶趣味的家伙譬如某个自称图腾之主的也会利用这个法门做一些惨绝人寰的勾当。
“将兽魂直接打入人的身体里究竟会产生什么后果呢?”刘越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啧啧看来我真的很有做邪派妖人的潜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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