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董艳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你什么时候走?”董艳问。
“一会儿吧。等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凌海涛说。
“还是请你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吧。你这段时间我觉得真是太忙了。实在不行,就休息两天。身体是自己的,要是累坏没人补偿你。”董艳关切的说。
“恩,等拿下郭夫人这笔生意,我就好好休息两天,出去走走,散散心。”
“需要我陪你吗?”董艳问。
“你不需要在这里看店吗?”凌海涛反问。
“不用,要是有事的话,他们会打电话给我或者给老四。”董艳有些满不在乎的回答。
老四是混社会的,真名叫陈思亮。据说,手底下不少兄弟。凌海涛见过这个人几次,感觉给人一种非常精练的感觉。为了让老四帮忙,董艳每个月给他一万的辛苦钱。
老四这个人仗义,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一旦四季春有事,他都会安排兄弟第一时间赶到。碰到事情闹的比较大,董艳会主动多封一个红包给他。
“老四这个人怎么样?”凌海涛问。
“还行吧。人挺实在的,也挺仗义。”董艳回答。
“有时间帮我安排一下,我想请他吃顿饭。”凌海涛说。
“怎么?你想跟他交个朋友?”董艳没想到凌海涛会有这样的想法。以前,他是非常痛恨这些混社会的。因为他觉得这些人造成了很多的悲剧。
“话说我如果真开了公司,免不了就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事。到时候,老四也许可以帮我的忙。你说呢?”原来凌海涛想到的是这层。
“也是。现在开公司的,经常会遇到一些泼皮无赖。有时候,动用法律手段根本就不管用。”董艳叹了一口气。
“就这么说定了,你费点心。等以后赚了钱,有你的一份。”凌海涛承诺。
“我光这个茶楼赚的钱就够花了,你要是真赚了钱,还是多做点善事吧。”董艳笑着建议。
“行啊。等赚了钱,我先给我们村铺上沥青路。上次回姥姥家,看到那些泥泞不堪的小路,感觉很别扭。改革开放了三十年,我们村还跟八十年代似的。”凌海涛有些无奈的说。
“我们老家还不是一样。现在当官的就知道捞钱,根本就不管老百姓的死活。我们村本来说好铺五米宽的水泥路,最后铺的时候成了三米五。你说里面有多少的猫腻?”董艳说这番话的时候,情绪也显得有些低落。
“没有办法,这就是现状。反正修一条路也花不了多少钱,修好我还能落下个好名声。到时候,可以把村里那些剩余的劳动力带出来,让他们来给我干活。”凌海涛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你啊你,整天就知道赚钱,以后干脆叫你钱串子算了。”董艳说这话的时候,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瞧你这话说的,用自己老家的人有错吗?从远处看,项羽率八千子弟起兵;从近处看,曾国藩的湘军主力都是湖南人。再近一点看,执掌山西三十八的阎锡山,用的也都是山西五台山人。这是从政治上举的例子。商人中,前有大盛魁,后有山西钱庄,都是以本地人为主。这种独特的关系,容易造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大家才会卖命。”凌海涛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师哥,想不到你还喜欢研究历史,有时间可要好好跟你请教一番。”董艳的嘴唇紧贴着凌海涛的耳垂,气若幽兰的说。
“请教就免了吧,探讨倒是真的。我记得《资治通鉴》的前言中有一句话:多识前言往行,以蓄其德。所以多看看历史,从里面找出一些规律性的东西,不是什么坏事。”凌海涛轻抚着她的秀,轻轻的说。
“正所谓金鳞岂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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