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什么时候能回来?又是和哪些人会面呢?
赵管家想了想,很肯定地摇摇头,道:这倒是没有提及过。老爷您也知道,三郎他并不喜欢我们下人问及他的私事!
赵挺之沉默下来。随即,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向赵管家道:你去把家丁集中起来,各自出去找找,谁找到的,我有赏!
赵管家欲言又止,答应一声,迟疑地转身去了。
赵管家出去之后,赵挺之一个人坐在静静的书房之中,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这件事情,其实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若说影响到相位之争,恐怕不大现实,也不值得为之太过操心。当然,让家人把赵明诚找回来,然后再严厉斥责他一番,总是需要的。赵挺之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到明年,还是个太学上舍生,虽然出一个上舍生,对于其他人家已经是一种值得夸耀的事情了,但在赵家,那已经从荣耀变成了耻辱。几乎所有人闲谈之时说到赵明诚的时候,总会提及他多年太学上舍生的经历,然后嗟叹一句:看吧,这就是命!
赵挺之正在走神之际,忽见窗外人影一闪。若是一般像赵挺之这般年纪的人,绝难现这个影子,但赵明诚眼睛十分锐利,一眼便看见了。
赵挺之连忙站起身来,正要出门去查看个究竟。忽听得笃的一声,他回头看时,却见书房里那张桌子上已经插着一支飞镖。那飞镖刃上,刺着一张信笺。
赵挺之这才明白过来,看起来,对方并不是什么刺客,而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却并不愿意和自己碰面,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当然,这人的所要说的,也必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话,否则的话他大可以直接递帖子进来。
赵挺之并没有急着回头,而是继续走出门外,细细观察了一遍,却见门口那窗户底下那颗小树枝叶还在轻轻摇晃,其他的便什么也没有现。不要说人,便是一只鸟儿的踪迹也没有寻到。
赵挺之这才明白,看来对方还是个飞檐走壁的高手,方才若是要刺杀自己,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赵挺之心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心中很是不悦,同时也暗暗警惕,以后一定要加强护卫力量。他转身回到屋内,毫不犹豫地将那飞镖拔出,取下那张信笺打开。
考虑到对方的武功如此高强,便是取自己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赵挺之相信他绝不至于在信笺上面做手脚,他打开那信笺的时候倒是毫不犹豫。但当他看见那信笺上的内容的时候,脸色倏忽涨红,手脚也开始抖起来。他一屁股坐下,脸色又又潮红变成苍白。
静默了良久,赵挺之忽然站起身来,来到:来人呐!
立即便有一名家丁凑上前来: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赵管家给我叫来,立即!让他不必召集其他人了,立即带上两个武艺高强的护院立即随我出门!
那家丁见赵挺之有些失态,竟是好像在怒吼,不敢怠慢,答应一声,忙不迭地去了。
不一会,一脸茫然的赵管家便带着两名武艺最是高强的护院来了。接到赵挺之的命令,他虽则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了。
好,你们立即随我去陈州门!赵挺之沉着脸说道。
赵管家茫然地说道:老爷,天色都快要黑了,咱们还去那城郊之地作甚?
赵挺之眼睛眯了眯,很不耐烦地说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赵管家脸色一红,忙解释道:小人的意思天色这么晚了,若是老爷真的有什么事要做的话,吩咐我等下人去做便是,何必亲自走一遭?
赵挺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休要啰唣,随我去便是!
赵管家不敢多言,便随着赵挺之出门而去。
半个多时辰之后,一路疾行的众人才出了陈州门。如果说门内是一个花花世界的话,这门外虽然还算得上是颇为锦绣繁华,却静谧得多。赵挺之也很少来到这个地方,问道:这附近可有酒楼?
立即便有一名家丁说道:这附近酒肆倒是有几家,但有楼的,便只有那边那家无名的酒楼了
赵挺之毫不犹豫地截口说道:好,咱们便去那家!
赵管家和两位护院面面相觑,他们都不明白这时候老爷为什么跑到这郊外之地来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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