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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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九天下凡的仙子(2/2)
让他恢复斗气是用这个方法他不由愕然:“你不会针灸?”

    “针灸一术是燕子秋他自己机缘巧合下学会的师祖也不会呢。”闾丘妃微微一笑。

    慕含轻轻叹息一声他此刻已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子了。他轻轻探查了一下体内本还以为斗气充盈可是却现依旧空空如也。

    闾丘妃也觉察到了诧然地说:“你不是中毒而失去斗气吗?”

    慕含苦笑着:“我是在紫丁香学院的禁地里被黑玉麒麟喷出地液体所伤……”

    闾丘妃怔住了她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那只怕我的九玲阴鼎之身也没用……”她忽然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

    听到这般哀怨的声音慕含猛地扶住闾丘妃的肩膀沉声说:“你已是我的女人了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我要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此刻的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闾丘妃要这样帮他愿意奉献身体纵然有三昧真火的关系可是她乃是一个绝代佳人足以让万人迷醉哪怕勾勾手便有无数人拜倒她裙下……

    不复多想此时木已成舟他竟得到了这绝美尤物的处子之身又有何缺憾?

    闾丘妃轻轻将头靠在慕含地身上:“我既已将最宝贵地一切献给夫君。只消夫君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答应你。”慕含不假思索地说。

    “人家还没说呢……”闾丘妃浅笑着:“我以后在夫君面前自称是妾身夫君不得拒绝。”

    慕含一怔他诧异地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只要夫君答应就好。”闾丘妃忽然间快乐起来。然后轻轻地说:“我地九玲阴鼎之身已破需要调息一百日才是恢复到时候我就会去找夫君。”

    慕含怜惜地抚摸着她地玉体:“嗯。”

    “关于夫君的斗气我知道有一种方式能破解这黑玉麒麟的毒性。”

    慕含连声问:“什么方法?”

    “紫丁听香小筑里有一种特殊的修炼方式不需要斗气也能催便是元婴影像术!”

    “元婴影像术?”

    闾丘妃点头说:“这种元婴影像术每日只能施展一次只消施展出来。就会出现你的化身而这个化身则拥有你本身的修为。而这个化身完全可以被你控制。”

    慕含顿时明白了:“你是说我学会元婴影像术就可以施展出我的化身而我的化身拥有我目前地斗气修为到时候我可以控制我的化身来替我自己针灸?”

    “夫君真是聪明!”闾丘妃轻轻地说:“这元婴影像术极为隐秘紫丁听香的人也鲜有知道的夫君你可好好探查。”

    然后她轻轻地将身体脱开说:“夫君刚得了我的九玲阴鼎之身可以调息一番对夫君大有帮助。”

    慕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此刻的他感觉到一阵的缱绻。然后他盘膝坐在地上默默调息起来。

    九玲阴鼎之身的效用比起那阴髓花更甚慕含只觉一阵滋阴气息布满体内说不出的舒泰于是慕含便让阴气自行遍布体内旋转。

    这一下调息便足足用了三十六周天地时间待慕含醒来后却现自己已在紫丁香学院里一个偏僻的花厅边了。四周无人。

    而这时慕含感觉到体内的斗气似乎又有所提升了竟像是已到达金冥斗气中阶一般。

    慕含苦笑着——要是按照这样的进度下去只怕自己斗气还没恢复。就被奇遇一直提升到绝地武士的修为了……

    回想起昨日来慕含恍然一梦一般。自己昨日在天莲魔法阵里便一直晕晕迷迷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一般和闾丘妃的接触也并非出自本意……

    她身上那种蛊惑的力量太强了……

    慕含轻然叹息。内心深处已映下这样一个尤物的身影自己何时竟已夺取了师姑的曼妙身体了……

    慕含喟然叹息着便已行到了寝室附近。便在这瞬间。慕含脑海里灵光一闪——易销愁临死前说了“紫丁”两字。未必是指紫丁城、紫丁香学院也可能是紫丁听香啊!

    便在这时。慕含有一种强烈的**要去探查一下所谓这个紫丁听香小筑地地方。

    因为这种迫切的希望使得慕含去心似箭所以回到寝室稍微整理了一下便留下一张显眼的纸条:“我因有事暂离没有危险勿念。”

    当下他便在紫丁城里找一辆魔法马车向紫丁听香而去。

    一路奔波到学院眨眼间便又匆匆而去。慕含这一行对他自己尚未影响只是那些对他思念之深的少女们次日又见得慕含消失当真是失神又无助。

    紫丁听香地听香小筑是一处山庄距离紫丁城有三四天的路程。慕含上了马车奔波两日已行了一半路程这一日黄昏时分慕含便到附近镇上的小店入宿。

    此刻已是寒冬腊月虽是江南地方却也有飘飞的小雪并不适合深夜赶路所以慕含便要在此地过夜休息。

    慕含到了小店现居然有许多旅客只剩下偏窗的一处桌子空位。慕含坐下却是店小二连忙递给一壶热茶慕含则点了一些菜肴店小二自然忙去。

    环顾周围一圈。慕含现都是一些普通村民而他们都拿敬慕地眼神看着慕含。慕含的气质非凡相貌俊美无双。自然惹得他们注目。

    菜肴不久便上来慕含正吃着温热的食物却是小店外进来了三人一个类似账房管家之人一个是挑着书籍地书童而当中便是一个书生少年。

    这书生少年面目清秀举止却有些轻佻。目光扫过众人眼里则藏着傲气似乎不愿和这些人接触一般显得身份十足。

    这书生少年名为厥业是附近玲珑镇地一个纨绔子弟。但他虽然败坏家财却在斗气修为上颇为认真已修炼到银冥斗气的级别所以以此自负。而他又认为文人气息会引得别人注目所以装扮成书生样子但他内心里压根儿瞧不起书生。

    这公子哥们。这一年刚丧父继承了全部家业然后便想得出去历练一番认为凭自己地修为成名便是手到擒来之事。

    此刻他刚出城两三天却遇到了风雪大为不耐到了小店后现居然没有位置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爷来这里便是给了你们小店一个天大的面子了!居然敢让本厥业没位置!

    厥业这名读音类似于爵爷所以他常常以“本厥业”自称。唬得其他人对他恭敬为乐。

    此刻他看到慕含独坐一居还是靠窗位置顿时从鼻孔里冷哼一声。

    感觉到慕含体内丝毫没有半点斗气厥业更是冷笑——最讨厌这种书生了百无一用!他看不起慕含心下又嫉妒慕含的容貌当下轻轻扬手。

    那管家领会公子的意思。走上前对慕含说:“此处已无位置。而你只有一人不妨让座如何?而你可和别人拼一桌便是。”他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桌。那桌上便有两个衣衫褴褛地人。

    这厥业心下大喜:这管家说的话温文尔雅。当真是学自本厥业的气质!而且让这少年和那些粗俗山人拼在一起这种羞辱太爽了。

    慕含并不以为意当下便对旁边尴尬的店小二说:“那就劳烦移一下菜肴吧。”

    店小二松了一口气殷勤地将菜肴移了过去。他总觉得慕含的气质高雅势必无法惹得。

    看到慕含同意了这厥业便不再以为甚——这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么懦弱欺负他未免弱了自己身份。

    便在这时门猛地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瘦削满脸阴沉的人缓缓走了下来这个人全身带着一种狼性好像随时都会吞噬别人一般目光恶狠狠的竟让满店里鸦雀无声。

    慕含已移动到新位置上侧着柱子那人恰好无法现他的身形。

    此人手里拿着一个巨狼棒然后摔落在地上只听“碰”的重重一响巨狼棒似乎有接近百斤之重。

    这纨绔子弟厥业心下吃惊生怕对方来要强行要自己的位置了顿时想到了刚才地慕含心有凄凄焉……

    这人目光环顾一周猛声说:“有位置没?”声音洪亮之极。

    顿时早有几个居民吓得面色全非连忙大声说:“老板结账。”几乎是同时空出三四个桌位来。

    店小二匆匆整理桌面完毕却是大汉不耐烦地走到门外便拉进一个少女进来。

    这少女只有十五六岁可是满脸是惊恐之色她有些秀丽而她的双手则被一条锁链给锁住。

    “铿铿锵锵”锁链的声音不绝入耳而这女子则胆怯地走到桌子旁边等待大汉的吩咐。

    “给我倒酒。”大汉斜睨了她一眼。

    她连忙端起酒壶替他倒酒。

    一口喝下酒大汉大笑:“来小妞吹箫一曲……”

    少女取出一根竹箫放在嘴边待要吹却是大汉拍了拍他的大腿:“坐在我膝盖上。”

    这少女愕然战战兢兢地却还是坐在了大汉的大腿上。

    这一幕看的周围人都目瞪口呆。

    他们究竟是怎么关系?

    为什么少女锁着锁链然后被大汉这般控制着?

    顿时他们联想到在昏色灯光里大汉将少女**裸地吊起来身上用各种绳索绑住然后用蜡烛油缓缓滴下……

    可恶的虐色……

    此际少女将竹箫对准嘴唇却是一曲箫声袅袅而出:

    “恋仙姿半箫离散岂知花落雨骤。

    纵酒春乱离合雁寒塌几回滴漏。

    新月旧泪尘漫空山唯见杜鹃瘦。

    千里相守赋万路轻痕

    早生华轻尘落香楼。”

    她吹的箫声便是南宫吟这《摸鱼儿》的上阙词地旋律了。南宫吟这阙诗词是后半生所写哀怜凄婉上半阙其中意思说的是和情人离散空空思念如同杜鹃啼血一般。华早生怀念那落香楼的第一次相遇。

    下半阙则是南宫吟感怀身世所语。

    这少女被被大汉所束缚每天担心受怕这心神却和上阙的意境一般无二感觉到身世飘零、茫然无措地心态。

    她这段箫声吹得凄婉竟惹得周围人心下感伤不已。

    便到半曲箫声吹完大汉猛地一拍桌子:“吹些欢快的曲调来这般低沉你惹了老子的兴趣晚上有得你好受!”

    这少女脸上早已垂泪此刻被这般训斥更是面色苍白。此刻箫在嘴边要想继续吹出其他曲子再也不能而人已哽咽起来。

    “哭……哭什么!老子把你从青楼待出来给了你一个侍女的身份你还不满足?”这大汉去捏少女的肩膀将她用力地抱在怀里然后侧俯身又饮下满满一杯酒哈哈大笑:“醉卧美人膝原来是这般回事儿!”

    众人这才明白这少女的身份此刻大部分镇民生怕惹得这大汉性起自然是不扫窗外雪静心死吃饭了。

    要知道这大汉的斗气修为怕有金冥斗气的级别而且显然为人鲁莽动则得咎。

    这少女既然是青楼女子又是被大汉所买所以众人固然心头愤懑却也无人表示。

    这大汉这般狎妓得意之极。而少女在他地驱使命令下不断地为他倒酒而失神地少女忽然间一个失神将酒倒出酒杯之外溅落到大汉的身上。

    这大汉不由大怒猛地一巴掌打在少女脸上。少女被重重一击不单是脸上鲜明地五指印而且嘴角还溢出血丝来。少女连续退了几步踉跄着身体一软闷喝一声便已摔落在地上。

    这厥业终于是义愤填膺站了起来:“眠花卧柳本是香艳缠绵却没想到阁下这般不懂风情肆意大骂公众场合竟如此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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