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篱竹费力地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朦胧。脑袋沉甸甸的仿佛有几千斤的生铁植入其中。她痛苦地动了动头再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入眼一片雪白。睁眼闭眼。睁眼闭眼再睁眼。仍然是那雪白雕花床幔。
她动了动身子没有那钻心的痛楚了只是那焚烧的感觉仍然残留在她的脑海中。她用牙齿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痛!真的不是在做梦。
生了什么事呢?陶篱竹呆呆的盯住那雪白雕花床幔思绪回到了比赛那一幕。
她代表家族经营的武道馆参加全国武道竞技大赛并且打入了总决赛。在她占优势的情形下凌空一个飞脚将对方踢倒裁判冲上去计时。再过1o秒就是她在全国武道竞技大赛的三连冠。
但为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再裁判冲上去那一刻呢?到底生了什么事?那古装打扮的女子是怎么一回事?那听起来怪怪的音又是怎么一回事?
陶篱竹懊恼而又痛苦地坐了起来扯了一下头再将脸埋在手中。猛的一个激灵她将手慢慢地放下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这双不是她的手!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双手苍白而修长像白玉般莹白无暇。而她的双手因长期练武所以关节比较大还有老茧;而且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所以这手绝不是她的手。这说明……她颤巍巍的准备下床。
“楼主您想做什么?”焦急的话语打断了陶篱竹的动作。她抬头看去左边的屏风旁站立着一粉一绿两名女子。穿粉衣的女子是上次出现在她床头的那个清秀女子。而那绿衣女子是陌生面孔此时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陶篱竹。她木讷的表情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份独特的个性魅力。
粉衣女子快步走到陶篱竹的床边微笑道:“楼主您想拿什么吗?我帮你吧。”陶篱竹皱了皱眉对这奇怪的音感到别扭对这个称呼感到迷茫。
“我……”刚出一个声音,她的心又凉了半截。怎么她的音也跟这人一样奇怪?怎么这把声音她听起来这么陌生?难道真的是……
粉衣女子见陶篱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微笑着安慰她说:“楼主您只是长时间的昏迷才导致声音沙哑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说完粉衣女子就转向绿衣女子“越歌我说得对不对?”
绿衣女子——越歌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陶篱竹完全听不进她所说的话她只想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这具身体很有可能不是她原来的身体但意识却是她的意识。
陶篱竹强作冷静地说道:“镜子我要镜子。”粉衣女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又瞄了一下越歌然后就走到梳妆台拿了面铜镜过来。
接过铜镜陶篱竹稳住自己颤的手和凉的心。当看清铜镜上的“她”时她的心彻底的凉了下去。并不是铜镜上的女子丑陋得让人心底凉相反她很美。瘦削的瓜子脸上有一双黑玉般的眼睛左眼边上有一颗美人痣鼻子小而挺樱桃小嘴紧紧抿着嘴唇有点干裂整个脸庞透出一股病态美。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并不是她原来的模样。真正令她心里凉的是:这具身体真的不是她原来的身体!
陶篱竹木然地放下铜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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