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歌低低的说了句“是暗影。”
陶篱竹还未反应过来越歌口中的暗影是谁越歌已起身向大嗓门那边走了过去只见她迅地在大嗓门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再将他嘴唇上的筷子用力抽出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塞子将药粉撒在大嗓门受伤的嘴唇上。
动作一气呵成全过程所用的时间不过2o秒。陶篱竹眨了眨眼睛想不到这越歌平时讲话都慢吞吞的做起事来倒是挺麻利的。
大嗓门撒了药粉的嘴唇不再冒血了越歌就将他身上的穴道解开把那瓷瓶扔给他说:“一日三次。”说完就走了过来。坐下用手绢抹了抹手。
大嗓门的伙伴们这才反应过来所生的事。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大嗓门扶起。其中一个高瘦的汉子愤怒地咆哮“是那个卑鄙小人出手暗算!”周围看热闹的人闻言唯恐惹祸上身纷纷缩了缩脖子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
“呵呵……”一串如林中清泉般清灵婉转的轻笑在静谧的大厅上飘荡开来。
高瘦汉子终于找到了泄的渠道他急步走到陶篱竹所在的那桌压抑着准备迸的怒气对着陶篱竹大声询问“是你出手暗算?”
陶篱竹慢慢地抬起头高瘦汉子看清了她的容貌后愣了一下怒气似乎也消去了不少。但依然大声询问“可是你出的手?”
陶篱竹轻笑道:“我只不过笑了一下你就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了。你看我手无搏鸡之力如何暗算人?我不被人暗算就已经偷笑了。”
周围的人听了陶篱竹的话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对上高瘦汉子射过来的杀人的目光都连忙止住了笑只是还有人低低地笑上一两声。
说完这句陶篱竹继续闲闲地说下去“刚才我朋友出手救了你朋友你们还没道谢却急急忙地来兴师问罪了。”
高瘦汉子被陶篱竹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片尴尬。这时另外一名布衣汉子出声反驳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怕被人知晓所以在故意伤人之后特意过来治疗好让我们不怀疑你们。”
陶篱竹被他的“我们”“你们”绕得头晕但她依然很优雅地轻笑道:“你的想象力的确丰富!”说完就对越歌说:“你看你枉做好人了。”
越歌定定地看着陶篱竹眼神里露出了一点点不满几丝丝无奈像是在说:你自己玩就好了怎么把我给拖下水?
陶篱竹无视越歌不满地表情转过头对着刚才出言之人轻笑道:“按这位‘大虾’之言是认定了我就是暗算之人?”
那布衣汉子大声道:“当然!”
陶篱竹无辜地笑着:“如若我是暗算之人那此刻你们还能安然无恙?如你刚才所言我们既有能力伤到你朋友又有能力把他给治好那我们怎么还怕你们怀疑?”故意说一堆“你们”“我们”晕死他们。
一席话将布衣汉子堵得无话可说他想出声反驳但又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气呼呼地看着陶篱竹陶篱竹以优雅地微笑相对。一时间双方僵持不已。
“这位姑娘的确不是暗算之人。”如清风般低沉悦耳地声音吹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场的人都被这把动听声音吸引住纷纷寻找出声之人。陶篱竹怎么听都觉得这把声音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那里听过。
正当众人四处张望时一位身穿紫色锦衣华服的男子缓缓地从靠边的桌子站了起来面向众人。
他狭长的凤眼微眯眼眸内潋潋流动着点点莹光;饱满的红唇微微翘起露出迷惑众生的微笑。一股高贵而又慵懒的气息萦绕着他全身。这是一位任何人看过一眼都不会忘记的男子。
是他!上次那名紫衣男子只是这次他身边没有那名上官姑娘。陶篱竹的心跳瞬时快了几拍。众人看清了紫衣美男的绝代风华纷纷失神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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