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绿意走上二楼二楼设计呈‘回’字形。绿意将两人领进了一间素雅的包厢从包厢上可以看到一楼大堂的情形。
两人刚坐下接着有婢女奉茶上来。绿意笑问道:“不知两位公子要怎样的姑娘相陪?”
陶篱竹兴奋道:“当然是要独香居的头牌!”
谁知绿意露出了一个为难的笑容“实在抱歉得很我们独香居的头牌碧凝姑娘前几天生病了现在卧病在床不方便出来见客。”
听到这话陶篱竹一脸的遗憾她还看一下传说中青楼头牌的风姿呢。
绿意瞧着满脸失落的陶篱竹赔笑道:“我们独香居的飘零、飘摇也是当红的姑娘呢比起碧凝来毫不逊色不知陶公子……”
凤若行打断了绿意还没说完的话“绿意姑娘随便叫两位姑娘来相陪便可以了。”
绿意点点头行了个礼慢慢地退了出去。
陶篱竹懊恼地站起来朝一楼看下去只见大堂内摆着十几张圆桌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陶篱竹看见好几桌都是肥头大耳的老男人他们当中多是一个人身边围绕着三四个姑娘饮酒作乐、嬉笑嗔骂。陶篱竹厌恶地收回目光闷闷不乐地坐了回去。
凤若行优雅地品味着香茗醉人的声音透过热热的雾气飘散在空中“我一早跟你说过这些风月场所不适合女儿家来……”
陶篱竹没有应声她的初衷是想感受一下古代娱乐场所的热闹气氛看一下古代青楼头牌的风姿。她忘了这些风月场所是男人们寻欢作乐之地是古代女子出卖色相、含泪卖笑的奢华地狱。
片刻她闷声道:“不如我们……”话还没有说完绿意便领着两名艳丽的女子走了进来。绿意朝着两人笑盈盈地道:“两位公子久等了。飘零飘摇还不快点来拜见两位公子?”
飘零、飘摇娇笑地朝两人福了一礼她俩打完招呼后才瞧见陶篱竹寒着脸满脸气闷。顿时吓得她俩不敢在他们身边坐下来她俩转过头张着一双美目向绿意求救。
绿意以为是陶篱竹对独香居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于是赔笑道:“陶公子小店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陶公子多多原谅。”
坐在一旁的凤若行随意挥了一下手微笑道:“绿意姑娘你先去忙你的两位姑娘留下来便可。”
绿意讪笑了声瞄了一眼陶篱竹向两人福了一礼然后对飘零、飘摇细细地叮嘱了几句便退出了包厢。
凤若行朝飘零、飘摇微笑道:“两位飘姑娘请坐。”
飘零、飘摇两人眼睛一亮她们刚踏进包厢便对这名容貌比她们独香居中所有人都出色的男子十分好奇见他待人温和便依言愉快地坐了下来但就是不敢像平常待客一般欺身上前。这位凤公子虽然脸露微笑待人温和但他身上隐隐透露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她们俩也说不出为什么擅长以色侍人的她们会有怯场心理思量后只道是凤公子容貌绝世仿佛那白莲一般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焉她们不敢轻渎。
凤若行轻轻捏了下陶篱竹放在桌下的手陶篱竹瞬间从气闷中清醒过来。她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飘零、飘摇二人只见飘零、飘摇两人正拘束不安地坐着可怜兮兮地盯着她看。她霎时反应过来——这两人肯定是以为自己不待见她们。
于是陶篱竹朝着两人赔笑道:“怠慢了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实在是在下的不是望两位姑娘不要介意。”
陶篱竹自她俩进来后脸上一副生闷气的模样飘零、飘摇以为他不待见她们加上她俩不敢主动与凤若行搭话所以自坐下后她们一直忐忑不安。二人听到他软言赔罪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虽然他容貌比不上凤公子但也是一名翩翩佳公子。此刻从他言行举止可以推测出他是一名怜香惜玉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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