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无痕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白素纷磕了三个响头，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娘！”
“儿子！”白素纷边笑边流泪，“好儿子！快起来！”
“素纷！素纷！······”
“娘！有人来了。”无痕听得外面有男人喊叫的声音，“这是谁呀？”
“别理他，这个老疯子。”白素纷拉起儿子，拍了拍他的手，让他呆在屋里，自己径直走了出去，对着毛栗树外边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狂吼，“赵冉！早告诉过你了，你就算是来一万遍也没有用，不杀了那个贱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素纷！你先放我进去。”男人哀求，“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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