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林碧珠签署了一份免责书无条件同意叶皖为满臣勋治疗。
当叶皖换上无菌服进入重症监护病房近距离观察满臣勋时那种强烈的怜悯感又加深了一层。
足足有一米八高的满臣勋如今已变得没有人形头落得和秃子似的面色青眼睑充血薄薄的被子下是一具毫无生机的躯体。
他的内脏因受到放射性元素的侵害如今已经象一支正在融化的蜡烛到处都有出血点似乎在慢慢腐烂一样。
叶皖尝试着用内视来观察满臣勋的内脏状况但是失败了。只能用真气渡入一丝丝的查探。
叶皖坐在病床前掀开被子察看着满臣勋的身体又抓起他的手腕渡入一丝真气闭目催行。
真气象一根丝线在满臣勋残破的躯体里缓缓游走叶皖双手虚按十指或按或捻缓慢却坚决地修复着一个个出血点。这是一个需要极度耐心和级技巧的细活满臣勋全身三分之二的脏器已经变得象豆腐一样不堪重负稍加外压便要受到器质性损坏到时候除非更换没有任何其他挽救办法。叶皖虽然内功达化境真气雄厚不竭毕竟不是人他像绣花一样缝补着一道道裹在脏器外细若蛛丝的血管用真气一丝丝地探查期间危险和辛苦不足于外人道。
摆在床头的一套银针闪闪亮叶皖看也没看手掌一拂而过食、中、无名三指间已挟住三枚银针手腕一抖银光闪过三枚银针已经不差分毫地扎入穴道中。其认穴之准用劲之巧实已妙到巅峰。
叶皖目不斜视连抓连扎一盏茶的功夫满臣勋胸腹之间已经遍布银针。
抬头看了一眼生命体征观察仪见他的血压、呼吸平稳叶皖这才松了一口气。最凶险的第一步已经过去了下面的活比起来只能算是体力活。
从银针渡入真气一面修复一面观察叶皖殚精竭虑想出来的这种医治手段在理论上成立如今在实践上也通过了考验。虽然一时之间还看不到效果但是当叶皖施功已毕、收针起身时听到呼吸机里传出的平滑、稳定的“呼、呼”声不禁感到由衷的欣慰和乎内心的喜悦。
推门而出时守在外面的竟然有十几个人。迎上林碧珠焦虑、担心的目光叶皖笑了笑:“满夫人我想满先生一定会醒过来的!”
“真的吗?”林碧珠失口问了一句觉得未免太过失礼连忙笑着道歉:“叶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您这身份…还费了这么大精力我真过意不去…”
适才在等候叶皖为满臣勋施针在聊天过程中林碧珠已经知道叶皖的身份不简单。她原先以为这个年青人不过是一名普通的特工李非却告诉她叶皖不仅是一名精英特种兵而且是副厅级的国安局部门负责人。
林碧珠本来就是大6人对于“官本位”思想向来认为理所当然如今见叶皖费心劳力出来后脸色苍白额上可见虚汗自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紧张。
叶皖见林碧珠有点失踞微笑着打断她的话道:“满夫人你还是先去看看满先生吧。今天晚上应该没问题明天我上午再过来。”
林碧珠心系丈夫又说了几句感恩的话也就进入了病房。
叶皖正准备拉着李非离开站在一边汤米医生却喊住了他:“叶先生您好!”
“您好汤米医生。一切正常你放心吧。”本书转载bsp;“是是。”汤米面色古怪地点点头:“我一直在观察监护仪满先生的数据越来越好了。您有没有时间院长先生要见您?”
“现在?”叶皖看了看表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了心里一怔这一次治疗用了六个小时?怎么肚子还没饿。
汤米医生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刻说道:“不不。院长先生的意思是您如果明天上午有空的话能否和他见个面?”
“可以。”叶皖本来就准备在下午开始治疗。
第二天上午叶皖到医院看望了满臣勋并且又和林碧珠讨论了治疗方法。满臣勋的整个疗程是一周叶皖准备与汤米医生密切配合双管齐下一边解毒一边止血。林碧珠眼见满臣勋气血远胜昨天自然无有不尊。
告辞后叶皖想到昨天的事于是找到了汤米医生在他的引见下见到了圣玛丽医院的院长修远山爵士。
修远山爵士是一名英国人近六十岁。相貌清矍一头柔软的金稀疏的堆在头上梳得整整齐齐穿着笔挺讲究的正装个头几乎与叶皖相仿。
修远山很客气同时也极有修养。这让叶皖想起了一个词:英国绅士。
这个老头子找我干什么呢?
叶皖毫不客气地品尝着小点心喝着精研的咖啡听着修远山聊着得体而又不令人乏味的话题不断地点头、微笑。
“叶先生听说您在昨天用了一种神奇的手段来治疗满臣勋先生是吗?”
“是的我用的是中医的方法。”
“哦?”修远山惊讶地轻呼一声。其实他早知道这个情况否则也不会找叶皖来聊天。
“那么我可以问一问叶先生您是哪所医学方面的大学…”
“没有。”叶皖直截了当地说:“我没有行医执照。因为我不是一名医生。相反的是我是一名国家安全机关的工作人员。我有杀人执照。”
这个冷笑话或者说是幽默让修远山很是尴尬。叶皖的话中不仅有揶揄而且有威胁但是偏偏还不好作。这也是因为修远山的态度和古板让叶皖恼火。
见修远山楞住了叶皖站起身来:“院长先生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耽误了您这么长的时间真的不好意思。我还得准备下午的治疗告辞了!”
感到自己的手被对方握住修远山无可奈何地回应着晃了晃:“叶先生请您务必不要把治疗的事声张出去。”
“当然。”叶皖眨了眨眼:“满臣勋先生一直会住在贵院直到他痊愈不是吗?”
修远山的意思叶皖自然明白。一开始他可能想问罪起码是想给叶皖一个难堪让他知道在这里谁是院长。但是他没想到叶皖的反击凌厉而且不可抗拒当他感觉自己在叶皖面前竟然象个没穿衣服的处*女一样生不出丝毫反抗之力他只有希望这一事件不至于败坏医院的名声。
一连七天的施针治疗后满臣勋在叶皖的妙手和圣玛丽医院的精心医护下终于醒了过来。李非激动得恨不能立刻把他揪到银行打开保险箱就掏钱。但是不仅汤米医生甚至包括叶皖都制止了他这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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