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走了出来。
木屋外有一石桌,石凳,老者一声“请”,请君千里坐下,君千里谢过,坐了下来,手伸进衣襟内,从乾坤戒中拿出一壶酒,道:“高人,这一壶酒就是我送你的了。”
老者笑了笑:“高人说不上,不过是厌倦世俗,来这里隐居了几年而已,这几年来虽然酿了土酒,可是味道也不过过过嘴瘾而已,如今你送来了好酒,自然是要收下的了,来来来,喝。”
老者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酒碗,也不客气,直接打开哪壶酒就开始喝。
一碗酒喝了,酒入肝脏,长叹了一声。
“不知先生来这里,是为何?”
君千里上下打量了下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见高人虽然年逾老朽,可是似乎是个大人才,想问高人一些事情。”
老者被这马匹拍的有些开心,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尽管问,虽然老朽不才,可是也算是饱读诗书,而且经历人情世故,也算是懂得大多,不说是只圣贤,也算是贤人。”
“如此甚好。”君千里笑了笑,然后再斟了两杯酒,与老者一同饮尽之后,长呼了一口气,将嘴里的浑浊的酒气呼了出来,随后苦笑了一声,脸色也泛起了苦楚。
“先生还没说话,便觉得先生似乎有很多苦事在心,也不知道是什么,竟然让年纪轻轻的先生如此的苦恼?”老者看了君千里一眼,不解的问道。
君千里笑了笑,年纪轻轻?自己怕是可以当这个老者的祖爷爷了,还年纪轻轻?只不过这些话不便说出,只能在心中暗暗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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