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自己是柳下惠吗?那人在我看来,不是无能,便是太监,总之算不得真男人。”可他这一拉却没有拉动。
谭纶依旧抱着尤铭的双腿,哭诉着:“可是……可是学生这样坏了人家的清白,这跟牲口还有什么区别?学生的诗书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尤铭见他如此悔恨自责,不禁升起一丝愧意来。说到底,昨天谭纶这香艳的一夜是自己特意安排的。他尴尬的笑了笑,道:“不至于,不至于。你将那胡女娶回去不就行了?就算不能立为正妻,纳她为妾总可以吧?这样不就不是始乱终弃,有违圣人教训了吗?”
可谭纶依旧哭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这自古哪有未娶妻就先纳妾的道理?再说,学生,学生此生已经无意于婚嫁了。”
尤铭幽幽說閱讀,盡在
叹了口气,道:“正是知道你这个心结,我才为你安排的这一夜。”谭纶闻言,猛然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望着他。
尤铭叫来那敕勒部少女,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一问完,他便哑然失笑,这敕勒部少女从未离开敕勒川半步,又怎么会听得懂汉话?自己这算是白问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少女居然用一口颇为流利的汉话答道:“我叫哲哲。”
尤铭惊异的看着她,笑道:“你懂汉话?你是哪家的女儿?”
哲哲低垂下瑧,细声答道:“我是长老雅克的小女儿,曾经跟着父亲去过中原,在那里学了汉话。”
“哈哈,”尤铭抚掌笑道:“这就最好不过!哲哲,我问你,你愿意不愿意跟着他去中原,做他的妻子,伺候他呀?”
哲哲俏脸愈红晕,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我们敕勒女人一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不管是谁,只要他得到了一个女人的第一次,他就永远都是那个女人的主人。哲哲是天神安排的,哲哲一切听从天神的旨意。”
尤铭满意的点了点头,望向谭纶道:“子理,人家已经千肯万肯了,你呢?痛快点儿,你是个男人,难道还比不上人家小姑娘吗?”
谭纶凝视着哲哲那通红的玉容,蓦地,竟从中找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情义。这缕情思和翊阳那是何等相似!他又看了看*单上的那朵桃花,心中忽然明白了过来。他虽然不赞同尤铭这样的做法,但内心还是感激的。他知道尤铭是为了解开自己的心结,是为了自己好,可是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大为不妥。人与人之间终究有太多的不同他的**美事,到了自己这里未免只是一杯苦酒。
好在谭纶并非那种食古不化的卫道士,虽是对翊阳钟情已极,却并不会因此而抗拒女色。想通了那一层之后,他朗声一笑,站起身来,朝尤铭躬身行礼道:“学生谢殿下赐婚!”
“好!”尤铭满意的颔笑道:“这样就好!回去,我再赏你几个美女。”他转向哲哲笑道:“你不会小心眼儿,不同意吧?”
哲哲玉靥羞红的道:“男人有本事才能找到女人。女人越多,男人的本事越大……”
尤铭哈哈大笑道:“子理啊,想不到你这个小娇妻居然这么通情达理,你以后艳福无尽了……”大笑着走出毡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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