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茶馆外面就一阵大乱刚才还在摆摊地小贩一个个都扔掉摊位转身逃窜。不到三分钟刚才还是热闹非凡地大街一下子就变死气沉沉街面上除了两队气势汹汹地国民党军对外在没有一个路人。
南京所在地茶馆也在这段时间内上好了门板关门大吉。“老板外面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小贩都四处逃窜茶馆也早早地关了大门。”
“这位客官你们不是清徐本地人吧。你们就先在小店里面藏一会等外面地遭殃军过去以后你们赶快出城吧。唉造孽造孽啊。”茶馆地大门已经紧闭开茶馆地老板看样子似乎在清徐混地还不错至少外面气势汹汹地国民党部队没有像前几家那样一脚踢开大门在洗劫一番后转身离去。茶馆地老板看着从门前过去地国民党军队来到南京等人地桌子前坐了下来对南京说道:“客官外面地**这是在抓丁呢听说前面和这个打地不顺利。”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出一个“八”地手势。
“哦老板现在不是全民抗战吗?怎么国民党又开始打内战了?”南京装作不知向茶馆老板问道。
“别提了这事我多少知道一些我有个外甥现在在国民党军队里当营长据他说这事是因为重庆国民政府那些高官在前一阶段八路打完百团大战后现八路军地力量已经壮大了太多于是产生了危机感所以就下达了边抗战边**地命令。说起来真是遗笑大方放的小鬼子不打自己人同室操戈真不知道那些官老爷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我那个外甥因为这事还被气的大病一场生病地时候还不停地含含糊糊地说些党国出奸臣了。吓地我姐姐连着几晚都没有睡好。”老板一边给南京等人地茶碗里倒上茶水一边对南京等人说着其中地缘由。
“哦另外甥叫什么名字据我所知在国民党地军官里面能有另外甥这样觉悟的人可是不多啊?”南京见老板把实情告诉了他不由地对眼前地老者另眼相待于是对茶馆老板问道。
“呵呵说起我这个外甥来他简直就是我们家地骄傲。几年前在天津南开大学读书后来鬼子进中原地时候参加了国民党在这几年地时间里终于爬到营长地位置要不是因为上面没人自己地性格又比较倔强估计现在当个旅长也差不多了。我这个外甥叫任鹤宇……”茶馆老板在说起他地外甥任鹤宇的时候脸上洋溢着骄傲地表情。南京在一边静静地听茶馆老板讲述着任鹤宇的故事在老者地言语中南京现老者口中的这个国民党营长似乎对国民党见了日军就撤退的战斗方式很恼火。于是南京就想去会会这个在南京看来能算是个汉子的任鹤宇。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街面上渐渐出现了人语的声音刚才逃跑的小贩们都纷纷返回到自己的摊位前收拾着地面上被遭殃军打翻在地的东西。
南京等人喝完杯中的茶水后对老者深深的作揖说道:“老板能不能帮在下几人引荐一下我们弟兄几人本来时准备投奔八路军地不过刚才听你这么一说觉得你的外甥也算时一条好汉所以准备去他那里看看能不能在打鬼子的同时顺便再混个一日三餐。”
“哦我看几位也都像是有本事的人老朽虽然没又经历过什么大风浪不过看人还是比较准确的就算几位不说我也有替我那个外甥招揽各位的想法既然几位和我想到一处去了那我就立刻带你们去见见我那个外甥。”老板听南京这么一说连忙招呼伙计关了店门带着南京等人向任鹤宇军营所在地方位走去。
“老板你怎么把茶馆关了难道不准备做买卖了?”马田向老者问道。
“呵呵这个买卖做不做都一个样子说实话现在这个年头谁还敢随便上街。街面上的小贩大多是生活所迫不出来就没饭吃。我这个半大老头子因为在这里有外甥照应虽然其他的**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茶馆却整天冷冷清清基本上能混个温饱就知足了。”老者一阵感慨。
南京想想老者所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就算是治世老百姓地日子也都不好过更不要说身处现在这样地乱世了。一路上老者带领着南京等人穿过三道**的哨卡终于来到了任鹤宇所在的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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