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北五里处一座“上清宫”。
“二月令主”杜纯阳功醒过来已经日上竿头置身于自己卧塌之内倏然一惊慌忙检查身体是否受伤先前浑浑噩噩脑门一阵空白依稀记得法王銮驾现身保了自己老命事后生何事一点都没有印象。
“来人啊!”
卧室房门前开两名花样少女高挑妖娆身段赢髻凝香晓黛浓身着鲜衣穿门而入随手关门裣襟一福为礼满脸春意荡然小鸟依人般左右依偎“二月令主”杜纯阳一阵摩挲撒娇乐得他笑不拢嘴双手忙不迭地翻动蛇游她们衣衫里好似寻什么宝贝。
春花侍女忸怩喃喃呓语道:“令主怎恁地许多没有回洛阳?是否在北方另结新欢把妾身们忘怀了?人家可是不依就是千里迢迢也要去找您嘛!”
秋月侍女如烈火遇上干柴久逢甘霖般双手伸入杜纯阳的裤档里头猛地抓拢拨弄以檀口而就宝贝“啧啧!”响个不停行动胜于一切甜言蜜语。
“二月令主”杜纯阳心里那股窝囊气好似一下子宣泄到秋月侍女的樱桃小嘴内说不出的舒畅。
“你们跟了我三年!怎会忍心抛弃。我怎么回上清宫的?好像昏迷了三个时辰吧?”
秋月仰头嫉妒道:“令主真是花心!是个妙龄女子长得貌若天仙亲自送令主回来她是否令主的老相好?听口音好像北方人不瞬间就离开了。”
“二月令主”杜纯阳笑着轻捏秋月粉颊道:“小妮子就爱吃醋!那位姑娘肯定是法王的八大侍女之一什么老相好我可没那个天胆!”
春花嫣然道:“我们姊妹就知道令主疼爱!别理会秋月吃醋您刚回来外面大殿很多的教众‘鬼卒’及他们的头领‘祭酒’莫约三百多人正待瞻仰令主风采您应该出去露个脸替教众们赐福!”
“二月令主”杜纯阳停止了不老实的手脚离开卧榻整理衣容。从壁上拿了一只木制拂尘摆甩一下感觉十分不项手真疼惜被刀锋削坏的那支千捶百练重逾二十斤之铁拂尘也只好将就了。
“春花!秋月!你们也装扮道姑模样跟我出去公事要紧待晚上本令主再好好疼爱你们。”
春花秋月双双裣福后迳行推门而出满脸洋溢幸福令主并非贪花好色之人。
“上清宫”大殿供奉“太上老君”神像慈眉善目大耳垂珠至肩广额峥嵘日角月悬方口厚唇鼻有双柱耳开三门道服飘逸拂尘披肩精工赤铜铸造衣袖摺纹分明栩栩如生令人望之油然生起肃穆恭敬之心。
“二月令主”杜纯阳装扮有如太上老君确显道貌岸然神采飞扬后面跟随春花、秋月道姑装束也显灵逸清秀就如神仙眷属。
一踏进大厅本是一片喧哗闹哄哄地教众倏然安静落针可闻。
教内三百多人齐齐匍匐跪地十分恭谨唱声道:
天地玄黄神鬼惊
阴阳法王渡苍生
“二月令主”杜纯阳一甩拂尘迸出一股热风滚滚充满宽敞三百坪大殿个个教众皆感受燥热温体自心作祟精神高亢有如神仙加持更加虔诚增长道心。
凝目一瞧!约半数教众容貌枯瘦衣衫褴缕携家带眷在场应该是新加入之教徒“鬼卒”身份正是目前乱世难民为道观所收容。
“大家起身!视道观如一个大家庭应兄友弟恭般相亲相爱互相帮忙为神教效命将来必登仙籍离开这个五浊恶世!”
教众中已然有人涕泣感恩这种乱世之中竟然还有楼身之处不需露宿街头三餐无济求一温饱。
群众中闪出一人抱拳作揖道:“禀令主!在下‘祭酒’张角传道教义使这些无依靠难民来归有些人身心不调企盼令主施法加持宏扬我教神威!”
“二月令主”杜纯阳看这张角生得貌清可荣广额秀眉能成文章道士不由得另眼看待。
“很好!就如你所奏就叫那些病患到我座前为他们祈福治病!”
“祭酒”张角转身唤数众到庭院搭建的木房义舍去吃大锅饭患病者才能进入大殿祈福治病教众鱼贯而出余留三十人左右静待令主加持。
案桌上把脉诊察的“二月令主”杜纯阳十分热心以内功运劲患者祛除简单的风寒重患者才开药治疗。
春花磨墨秋月提笔疾书药单手脚俐落顿饭时间患者皆欢天喜地离去宽敞大殿恢复平静。
打算收工之际窜进一位面貌污泥衣衫破旧槛缕小女孩扎两根小辫子东张西望到了三个面前。
小女孩落落大方行动迅站上患椅才从环抱衣袖里伸出了葱白小玉臂置于医枕上似要看病。
“二月令主”杜纯阳十分讶异小女孩不怕陌生好奇问道:“小妹妹你的家人呢?什么地方不舒服?今年几岁?伯伯看病不会疼痛的去哪里玩了?怎么满脸污泥?”
一连叠问满脸慈祥和蔼语气如沐春风。
小女孩双眼黑白睛明灵动碌碌伸出葱白双掌比了作根手指头却摇头默然不说一句话。
“喔!今年八岁莫非你是个哑巴?没有关系伸出手来伯伯替你把脉!”
话毕举袖擦拭她的满脸污泥医术中之望、闻、切、问欲观颜察其气色。
擦拭完毕骤显小女孩容采焕肌肤雪白细腻透红五官秀俊透着钟意灵气标准美人胎长大后必定倾国倾城之花容月貌流落难民实属可怜。
当“二月令主”杜纯阳运内劲之两指拈于小女孩的脉搏之际。
“嗤!”一声微笑微乎其微细响。
竟然从小女孩袖中窜出一条尺长如指粗的小白蛇通体晶莹剔透十分灵巧感应了这道内功炙热而出疾若闪电噬咬了“二月令主”杜纯阳手背上留下两个齿纹迅缩回衣袖内。
“哎哟!什么东西咬我?”
小女孩呵咭一笑缩回小手道:“小灵是人家的守护蛇!谁叫你碰了我它当然咬你喽!”
“二月令主”杜纯阳惊叫一声引得春花、秋月起来探望瞧见他手背两点蛇齿伤痕流出了如墨汁汩汩血液可见毒性之烈叫人怵目惊心!
乍见“二月令主”杜纯阳双眼睁突睚眦欲裂嘴唇泛黑骤间漫延全身乌黑从齿槽里出声“咿呀!”已然无法言语。
片刻之间他的七孔流出墨色血液神态有若厉鬼恐怖庞然大躯危危颤颤哆嗦如摧金山倒玉柱般轰然垂直倒地已然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春花、秋月见状撕心裂肺惨叫不迭地双手擦拭令主满脸溢出墨汁般鲜血擂捶其心房急救弹指间毒性触肌肤感染双双如出一辙中毒身亡十分诡谲。
蓦然间大殿外闯进了四位难民装束男子朝这个小女孩匍匐跪拜十分虔诚恭敬。
“恭贺小圣女又替‘至尊神教’立了大功!请跟属下回苗疆七十二峒教主交待千万别上了汉人的当甜言蜜语比蛊毒更可怕!”
八岁女童白芙蓉噘嘴不满趁下人跪拜之间一股溜烟地快消逝大殿。
边跑边叫道:“才不理你们跟屁虫我又不是大姑娘整日唠唠叨叨说个没完简直烦人!好不容易到京畿样样东西新奇好玩人家要进城找江苗菁大姊姊她做的‘雪白酥’真好吃还有那些说不出名堂的糕饼非吃个过瘾不可!”
四名属下个个面面相觑慌忙从地面跃起没命的冲出大殿保护圣女而去。
“白马寺”紫竹林“清凉院”。整理布于bsp;方丈太吉大师鹤骨松姿似嵯峨磐石颧耸印平一代宗师之相。率一院、二阁、四殿七位太字辈师兄弟围桌密议排除第二代安字辈弟子独留“神魔刀”卫九敌参与。
个个执事老和尚脸色凝重泪痕未干方丈太吉轻叹一声十分凄伤先说道:“师父老人家武功盖世!当代无人能出其右料不到竟被先废武功然后于禅定‘灵念慧剑’中猝不及防死于非命!放眼当今武林不知那个魔头有此能耐令人难惧悒愤杌隍不安!”
“神魔刀”卫九敌好奇问道:“太吉方丈你怎会得知圣僧如此死法?”
“卫大侠不是外人老衲据实吐实!师父死时双眼突睁满脸愕然况且百年童子身下体真元流泄必逢惊大异导至!”
“这太不可思议了!圣僧‘灵念慧剑’举世无双能观人三世因果念力波功参天机武林当世第一人怎会如此?”
方丈太吉偕七位师兄弟闻言感伤而默然。
“清凉院”执事太昌老和尚排行二师兄宽额峥嵘浓眉大眼丰颊酡红烈性火爆虬胡不怒而威神情凝然道:“师傅老人家对面那个紫竹土墙、有个七尺高度人模子孔洞四周围已经被烈火烧过炭化痕迹温度比淬练刀剑炉更高出数倍之猛实难想像当世有这种武学?肯定此人就是凶手!”
此话一出“神魔刀”卫九敌大吃一惊恁地想起轿中念力波控制杜纯阳令主身体功的神秘女子一招“火雨连天”焚破虚空又说与圣增有十年之约不由神态激动了起来。
方丈太吉瞧他异常情况不禁愕然问道:“卫大侠莫非有何现?知晓世上有这种式学!”
“神魔刀”卫九敌将自己追踪杜绝阳令主巧遇轿中女子于官道上如何拚斗一场说得十分详细隐去了她赠宝卷一事。
话说完后室内大众一片沉寂人人面色凝重。
“天王殿”执事太德和尚清癯不尘容貌俊秀庄严面露狐疑双眼精灿灼然直视卫九敌道:“卫大使是卫道侠义中人!为何与邪魔外道同流合污?”
圣僧生前命太德和尚谨守杀戒已有二十年平常沉默是金不苟言笑是师兄弟中众所周知。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
方丈太吉一愕忙说道:“太德师弟!出家人不打妄语。卫大侠当世高人独来独往有如神龙见不见尾铲奸除恶所作义行不胜枚举决对不可无的放矢!”
太德和尚肃穆庄严朝众合十正色道:“方丈大师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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