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走过来一个军官嚷嚷道:“那个是谁啊?***是不是帅克啊?一回来就听到你鬼喊鬼叫的龟儿子!”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排长孔力七班人马赶紧一个一个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排长……”我一瞥顿时咧开嘴笑了:“嘿排长一毛一变成了一毛二了啊恭喜恭喜!”
“龟儿子老子看看你进步了没有?”孔力几步奔向我一把握住我的手用力的摸着半响他才松了手长长的吁了口气说道:“嗯不错你进步了!”
孔力把我的手摊开说:“**兵们过来看看这就叫兵茧!”
孔力凑上我的耳朵小声地问:“现在让你单挑张蒙你搞不搞得赢?”
我笑了很谦虚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孔力看着我笑了说道:“嗯成熟了啊**毛!”
我笑了用力的点头。
连长杜山一声暴喝:“五连学习室集合开会!”
这一下我笑得更加灿烂了。
997演习如期举行。
这是一次渡海登6三军协同大演习。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演习地名的时候还一愣一愣的甚至以为我听到了家乡某一种可以吃的食物那种味道并不怎么辣甚至还有些甜的食物不过这个地方盛产一样东西那就是刀具我也这么认为这个地方适合磨砺刀锋。
我并不是不愿意说出这个地名而是意识有些模糊自打从兽营回来我就现我的头总是不由自主的剧烈疼痛有时候脑海中甚至像一颗烟雾弹突然爆炸了一般一些记忆蓦然就面目模糊起来我想这次演习目的是为了威慑海峡对岸的某些神智有些不清白的鸟人。而我自己也变成了一个神智有些不清白的鸟兵了。
并不是我的体能有问题也不是我的技战术水平有问题事实上这些简单的登6战术动作虽然有些生疏有些班排连战术还不熟悉不过经过几次磨合我马上就掌握了要领并且马上做得乎标准——连长杜山甚至对我提出了表扬说:“老同志就是老同志帅克很不错是个好兵!”
这就说明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除了那一天我们五连集体在驻地洗海水浴当时我把衣服一脱整个海滩就鸦雀无声我转过身就看到了兄弟们诧异到下巴都要掉下来的表情。
是的我的身体上有很多伤痕照某一个女卫生员的话来说我是一个瘢痕体质的人只要受过伤身体上就会留下一个难以消磨的印痕因此我的身上伤痕累累很是让人触目心惊半天四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捡起我的衣服说:“黑社会老大你还是穿上衣服吧!”
我知道我又想起了某一个女卫生员噢应该是一个准学员某个医科大学的红牌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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