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张子才这会子缩着脖子,婉若一只缩头乌龟般,连看,都不敢看赵怀柔一眼。赵怀柔眼中的惊慌与只有望向心爱之人才会有的深情,便有如被冷水浇灭的火焰,缓缓地熄灭了下去。
牛氏走上前,问:“为何嫁人的时候都不与我说上一声?你再嫁的事情姨母和姨父可曾知道?你守孝还不满三年就这般嫁了,若是给你的公婆知晓……”
“什么!”王老爷闻得牛氏这般说,立刻拍案而起,指着王博远怒道,“你不是说,这女人是你同窗的表妹,是个清白女人吗?怎么没过门就弄出一对公婆来,还说什么守孝之事?”
王博远这会子已然气红了眼睛,他站起身来,朝着张子才怒喝:“张子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张子才这会子早已然是哆嗦了。
他有心想要站起来逃走,哪成想薛绍白的常随侍卫旗开和得胜不紧不慢地踱过来,挡在了门口。而自己的妻子牛氏,也目光惊疑地瞧着自己,一时之间,张子才的腿,都发起抖来。
这会,他明白了,自己是不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你怎么不说呀?”
突然,赵怀柔笑了。
先前的惊恐与害怕这会子全都不见,赵怀柔挺着滚圆的腹部,一步步地走向了张子才。
“你不是说,你这辈子最爱和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了吗?为何当着她的面,你却不敢说出口了?”赵怀柔笑望着张子才,一字一句地道,“怎么,你是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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