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是眼泪婆娑,已经有些不能自已,但还是忍住悲伤一把拉起颜起来:“二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相公出事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快起来吧。”
见白氏是真的没有怪罪,颜起心里更是内疚不已。
一边的颜耀祖,则眉头紧皱着一直没说话。
而颜欢这边,白子辰有心试探一下颜欢是不是真的会医术,直接让颜欢自己为父亲包扎,颜欢虽然会,但是不想之后还要解释自己为什么还会医术,直接说自己不会。
看着眼神纯净的颜欢,白子辰心里有些纳闷,这孩子看着不像是在说话,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救人要紧。
因为有了人参续命,颜宽虽然没有马上醒过来,但是脸色开始慢慢有了些颜色,不再像之前一样苍白到近乎泛青。
这会儿之间白子辰麻利的剪开之前缠上的棉纱布,开始清理伤口上的药草。
之前因为包扎着,都还看只看见纱布上的血迹,这会儿看见那血肉模糊的场面,颜欢虽然以前学习过包扎,也进行过这方面的训练,但还是难免脸色有些苍白。
白子辰看着虽然脸色苍白,但并没有晕倒或是呕吐的颜欢,眼里有几分赞许,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这般镇定实属不易,这个外甥女,倒是个学医的好苗子,但一想到白若兰在颜家的处境,白子辰眼神又暗淡了几分,摇了摇头,先摒弃杂念,专心处理伤口。
颜宽的双腿基本已经完全压断,骨头双双骨折不说,肌肉也已经是血肉模糊,虽然颜欢知道,只要骨头长好,不发炎,伤口总会长好的,最多是以后留些疤痕,但亲眼看着这样的画面,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面前的可是自己在这个世间最亲近的人之一,而面对这样的情景,自己居然束手无策,这让一直以来自诩为高材生的颜欢,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十分的内疚。
原来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东西,在这个地方,竟显得那般无用,没有仪器和好的药剂,自己就是一无是处。
白子辰让颜欢给自己打水递纱布,然后自己将裸花紫珠给颜宽敷上,两人全部弄完之后,也都出了一身汗,虽然只是换个药,但这活需要高度的精神集中,而且颜宽已经陷入昏迷,要包好纱布很不容易,必须颜欢去帮他把腿搬动配合。
药是敷上了,但药效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两人先出去找白氏几人。
见两人出来,白若兰连忙站起来问道:“大哥,颜宽他怎么样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殷切的看着他。
白子辰笑了笑,温和的说道:“放心吧,药已经敷上了,要是能醒过来,那问题就不大了。”
白子辰知道,这时候大夫说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自己任何一个字都可能刺激到他们,所以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温和一些,虽然颜宽的情况远没有自己说的那么风轻云淡,但这个时候,自己说的话就是妹妹的救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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