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门口突然一个人大声呵斥道:“是谁让你随便乱动患者伤口的。”
颜欢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老头,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自己,是个自己不认识的人,颜欢心里一阵不快,刚才因为受了惊吓,手一抖,差点就碰到爹的伤口了,自己看自己父亲的伤口,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眉头一扬,清冷的说道:“我只是看了一下伤口的情况,再说了,这药是昨天敷上去的,今天也差不多该换了。”
见颜欢确实也没有做什么,没有再理会她,大步走了进来,目光凌厉的从颜欢身上扫了一眼,直接走到颜宽床边,看清楚床上人的面孔后,眉头一皱,一手将挡在床边的颜欢推开,自己开始查看起颜宽的伤势。
虽然颜欢不知道来人是谁,但看他的手势和动作,就知道他应该是个大夫,自己现在也只是个半吊子,还是让他看看吧,也没有因为他粗鲁的将自己推开生气。
仔细看着来人的动作,发现来人居然直接用剪刀剪开了颜宽伤口上的纱布,颜欢就觉得有些不妥了。
就算你懂医术,我也不认识你啊,你怎么随随便便把人家伤口给剪开了。
正要开口说道,来人用手捻了一点纱布上的草药,放在鼻尖上细闻了一下,有些生气的说道:“居然就上了这一种药,虽然伤口看起来还好,但这样的药根本就没什么作用,真是乱来。”
颜欢见他还批判起自己的药草来了,发声说道:“这裸花紫珠哪里不好?不管是什么药,只要能治好病就是好药,虽然裸花紫珠比较常见,但用在这里消炎止血再好不过,有什么不妥?”
来人有些不满她打断自己的思路,但却又有些好奇的看着颜欢,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来岁,居然还知道裸花紫珠的疗效?她出现在这里,莫非是
想到这里,来人眼里露出一丝好奇,声音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那你可知道,这味药草单用并没有那么大的药效,用在这么大的伤口上,并没有太大的疗效?”
颜欢冷静的回到:“这我都知道,但这伤口上的草药是我特意寻来的,与平常的裸花紫珠并不相同,不信你可以叫来白大夫,还有,你一个外人,未经过我的同意,动我父亲的伤口不觉得太过唐突?”
听到颜欢叫颜宽叫父亲,更是让来人心里一阵激动,看眼前的小丫头说话不卑不吭,振振有词,让白仁济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活波可爱的小女儿,只可惜
没错,之前进来的就是颜欢的外祖父白仁济,他从都城回来后,就听到大儿子跟自己说了这件事情。
虽然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对女儿耿耿于怀,但这是关乎女儿的终生幸福,自己还是不得不重视起来的。
虽然对于白子辰的用药有一些意见,但不得不说,伤口恢复的还不错,或许,正如眼前这丫头所说,这裸花紫珠不是凡品,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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