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对付卢植!”
曹*猛抽出宝剑,砍向自己的桌案:“但你们不能杀他!不能在这时候杀他!”
宝剑一下又一下的砍在桌案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痕。
曹*不断的泄着,他感觉到自己非常的无力,战斗还远没有结束,是的,官军大局已定,硬攻广宗的话也没问题,只是损失大些而已。
换将也行,只要不换个白痴来,有皇埔嵩在,有他在,没问题,都没问题!
卢植不能死!
卢植这时候绝对不能死!那是对前线士气的打击,那是对大汉忠诚之士的打击!
更重要的是,卢植如果死了,肯定会引起洛阳的动荡。
曹*真的很愤怒,很无助。
他只能把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下下的挥砍着。
“砰!”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曹*的宝剑砍到了石砚之上,石砚飞做两半,而由于用力过猛,宝剑也折了。
肩膀被震的酸麻,虎口都流出血来。
而曹*却不在意这些,他呆呆的看这半截断剑沉思着,良久过后,曹*忽然笑了。“来人,”
喊来亲兵,将自己制造的一片狼藉收拾一下,显然,亲兵们对于这项工作也是驾轻就熟。
左丰第二天就走了,他可不想在没有银子捞的地方多呆,而且,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卢植知道自己指挥权肯定会在不久之后被剥夺,因此,每天都在召见那些需要见的人,他希望这些人能完成自己没完成的事业。
半月之后,天子的圣旨到了。
卢植被免去官职,押回洛阳处理,要来接任他的人叫董卓。
卢植显然对这个决定早已了然,放眼观整个大汉,和十常侍与大将军都保持良好关系的人不多。
“还行吧,最少不至于打输了。”这是卢植跟皇埔嵩送别时说的话.“义真,董卓此人你比我了解,你们一起来,我放心了。”
皇埔嵩刚刚将卢植送到军营之外,却见刘备三兄弟率部站在那里。
卢植心口一紧,上前道:“玄德,我答应你的事情,”
刘备忙的打住到:“老师,不必多说,学生这次来不是为老师送行的。”
卢植问:“那是若何?”
刘备道:“学生和老师一起去洛阳!”
卢植须飞涨,气愤之极,一巴掌打在刘备脑袋上:“糊涂!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糊涂的学生!”
刘备被打了一下,却并不动弹,两眼含泪道:“老师,难道你认为他们会让你到洛阳么?”
刘备顺手拉过一名负责押送卢植的军士道:“就这些人?现在兵荒马乱的,到处都是黄巾,那些蚁贼哪个不想杀你?他们就派两百个这样的人带你回洛阳!老师,他们是怎么想的大家都知道!”
那军士在刘备的大手中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皇埔嵩上前对刘备说道:“玄德,你且住手。”
拉下那名军士。卢植用手指着刘备,指尖剧烈的颤抖着:“义真已经书信沿路各个州郡,我到了哪里,自然会有郡兵护卫,安全不用你担心。总之,你若是敢离开,以后不要再说是我卢植的学生!”
郡兵都多少战斗力,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
刘备猛的跪在卢植面前,哭道:“恩师,我知你是为备前途着想,备不要前途,备跟着恩师,只要恩师无恙,备什么都不要!”
皇埔嵩的眼眶红了,卢植怎么教学生的?
一个公孙瓒千里送旧主,现在还有这刘备也是如此!
要知道,送卢植回去,到不到的了洛阳还是一说,就算到了,卢植将是待罪之人,他刘备别说前途,能不被牵连都算好的了。
站立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脸上也是各有表情。
张飞一副决然只色,关羽却是越红了。
卢植一脚踢开刘备,眼眶也是湿润了:“你想让为师死么?你如想为师死,就跟着吧,跟着抬我的尸体!”
皇埔嵩上前劝道:“玄德,卢公此去一路以安排妥当,洛阳已经派人出来接应,不会有失。况且,我也希望玄德也留下助我。”
曹*和袁绍二人站立一旁,看见曹*的脸上微微有丝笑意,袁绍怒道:“我知道你和那些阉货走的近,不用在我面前笑!”
曹*意识到自己失态,看到自己笑容的肯定不止袁绍一人,当下哈哈大笑起来:“本初为何不许我笑?我笑众人无知!我与你打赌,卢公定然能安返洛阳,如*输了,任兄处置。不知本初兄想拿什么和我做注?”
袁绍正待说话,却是卢植抢先一步道:“孟德,可敢于我打赌?”
曹*微微笑道:“如何不敢?这可是*包赢之局,若是输了,也没人找我。”
卢植哈哈大笑。
皇埔嵩的心里却是暗暗放心不少,这曹*和十常侍关系非比寻常,而且左丰走前也是只见了曹*。
卢植笑罢,对刘备说道:“留在这里,你如跟来,就不用别人动手杀我了,我自己了断。”
话说成这样,刘备也没了办法,狠狠向卢植磕了三个头,卢植将他扶起时,刘备的额头已经出血。
坐上马车,卢植掀开窗帘向众人挥手作别。
事后证明,卢植留下刘备是完全正确的。
董卓勇猛,他依仗着自己的勇猛不把黄巾放在眼里,可黄巾之中,却有比他更勇猛的。
那一次,董卓差点就被杀了,他是三军统帅,如果他被杀了,后果可想而知!
救下他的就是刘备。
放下以后的事情不说,这时候卢植上了马车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两百洛阳来的军士走在前面,卢植的上百亲兵走在马车中间。
卢植虽然被免了职,可还没有定罪,他有拥有亲兵的权利。
但这些亲兵现在却是一个个无精打采,他们都为自己的前途而彷徨,他们是靠卢植吃饭的,如果卢植倒了,他们该怎么办?
愁绪弥漫着这些人,让整个队伍看起来失去了往日的精神。
队伍的后面是皇埔嵩派出的五十精兵,这是朝廷规定的人数,不能多。
如果可以,皇埔嵩甚至想派五千人来护送。
还有一百民夫,这些民夫负责运送这支队伍的日常一切开销。
这群民夫却不必去管什么烦恼,只要卖力气推车就有饭吃。
他们一边推一边笑侃着各种各样的笑话。
“周喜,你小子见过女人不?”一起和周喜推车的四斤问道。
四斤瘦的很,浑身好像只有骨头。
周喜看他一眼道:“你想女人?就你身上那几根骨头,别被颠散了。”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一边的赵振匝匝嘴唇道:“四斤啊,这说的真是实话,要是别的男人在女人身上,那女人叫起来是舒服。你要上去,女人叫的更厉害,不过是被你骨头戳的,哈哈。”
四斤挠挠自己的脑袋,毫不建议周围的嘲笑之声,问道:“你小子见过女人?”
赵振又砸了下嘴唇,回味道:“见过,两年前了。”
四斤忙道:“那你和我说说,女人到底是咋回事呀?”
一只巴掌狠狠打在赵振的头上,赵振疼的只咧嘴,却不敢啃声,打他的是他爹。
“别听他胡说,这小子媳妇都没娶呢。”
周围又是大笑,他们丝毫感觉不到卢植的烦恼,因为那和他们没关系。
赵振抗争道:“谁说的,我就是找过女人,那次我走东家窗前,他不在,只有四姨太一个人,她一招手,我就,我就,”
赵振显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来叙述接下来的故事,他爹抄起草鞋打了过来:“你小子胆不小,要被东家知道了还了得,我打死你个混账!”
赵振撒开车把跑了,一边躲避着父亲的追赶,一边喊道:“东家都死了,你还怕什么?再说,我当时不知怎么地,就是脑袋不够用一样,满脑子全是她,其他什么也没想。”
他爹见追不上,也不再追了。
四斤仍然在遐想着,说道:“咱们是去洛阳,听说洛阳的女人很漂亮,这次我一定要看看。”
周喜嘿嘿一笑:“你先补二两肉再说吧,女人都喜欢强壮的,有力气的。比如说咱们陈大哥那样的。”
前面推车的一壮汉回头道:“你们说就说,别扯上我,罪过,罪过。”不是陈天路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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