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辨么?还是废了吧。
是自己直接做皇帝还是再扶持一个过渡一下?袁绍还没拿定主意。
刘辨不清楚袁绍的想法,更不明白为什么卢植让他每天都来巡查一下军营。这些军士都是袁绍的军士,统兵大将韩荣更是袁绍心腹中的心腹,他们没有人把自己当一回事,相反,他们对于那带着一脸嘲笑跟在自己身后的袁谭更是亲近。
刘辨虽然不知道卢植为什么要他这么做,可从小就很信任卢植的他,还是坚决的按照卢植的教导,每日都去巡查一下,也等于每日都去接受一次袁谭的羞辱。
袁谭太过分了,每一次在军营里面,不管刘辨让军士们做什么,他都下一个反过来的命令。
这些军士当然是听他的,每一次看见从刘辨嘴里说出的话都没有被军士们执行,袁谭都有一种快感。
这种快感,并不亚于那天他将唐妃压在身下的感觉。
刘辨现在已经很少说话了,他想躲避袁谭的羞辱,尽量少给对方羞辱自己的机会。这一次进入大营,迎接他的依然是以韩荣为的诸将。韩荣和前几天一样,规规矩矩的先向刘辨行一个礼,然后就退到袁谭的身后。
尽管刘辨一句话也不说,袁谭还是有办法羞辱他的。袁谭拉过一个军士,问刘辨:“皇上,你看这军士如何?”
刘辨随口答道:“很好。”
袁谭笑了,抓起那军士的领子:“皇上说你很好!”
军士有些慌张,急忙看向韩荣。韩荣微微皱起眉头。那军士马上说道:“皇上看错了,小人不好,一点都不好。”
袁谭满意的松开自己的手,转身对刘辨说道:“皇上,您看错了!”
刘辨愤怒之极,两只手都开始抖。袁谭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脸上一片嘲笑之色。韩荣的脸上却是非常凝重,内心之中,韩荣忽然感觉到,袁谭过分了。
刘辨正在考虑是继续视察下去,还是转身回去的时候,田丰忽然从外面走进来,对袁谭说道:“公子,主公又来催粮草了。”
袁谭大怒:“不是刚刚拉走一批么?”
田丰叹气:“又被烧了。”
袁谭无奈,恨道:“一群饭桶!韩将军,你陪皇上巡视,我去安排一下!”
韩荣忙说:“遵命!”
筹集粮食对于袁谭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看见这一次负责押运的是文丑之后,袁谭也很是放心,将大军所需的粮草很快准备妥当,交给文丑押走。
战鼓震天。
晨曦的曙光照耀在洛阳城头时,西凉军便从四方八面动一波接一波的攻击,喊杀震天。不但截断护城河的源头,还以沙石填平了主城门外的一大截护城河。
陈天路,关羽和陈宫登上城楼时,只见敌人大军缓缓注到城墙和护城河间的平地中,书有“牛”字的大旗在中军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当矢石劲箭像雨点般投下,粉碎了西凉军的又一次攻势后,敌人正重整阵脚。陈天路和关羽头脑胀的瞧着布在城外由二十万人组成的庞大兵阵,茫然不知所措,一点办法也没有!陈宫虽然智计过人,但面对这种千军万马,对垒沙场的局面,却是不知该如何应付。
牛辅的中军布在一个小丘上,以骑兵为主,重装备的盔甲军为副。
前锋军由盾牌兵、箭手、刀斧手和工事兵组成,配备了檑木、云梯、等攻城的必须工具。
左右侧翼军每军五千人,清一式都是骑兵。
中军的后方尚有两支万人部队,既可防御后路,又可作增援的兵员。
此时太阳升上中天,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烁烁生辉,更添杀伐的气氛。
战鼓敲响。
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大车,开始朝洛阳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木板后往城头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大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洛阳移来。
在车上的战士,由于站得高了一些,故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
号角声大起。
以百计的云梯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先至,越过了大车,向洛阳城墙拍了上来。
二十万西凉军一齐喊,战马狂嘶,令洛阳城外风云变色。
陈天路提足中气,站立在城头大喊一声:“牛辅何在?可敢出来与我一战!”
他的声音远远传开,连千万人的喊声仍不能把其盖过。
守城的洛阳军民正被对方有系统和组织的严密大举进攻吓得心胆俱寒,闻声均士气大振,也齐声吶喊起来,震天动地。
从未上过战场的陈宫,也感觉自己体内热血沸腾。
牛辅拍马而出,现身山丘之上,冷喝道:“陈天路!你当我傻呀?这里是两军对垒的沙场,不是你我戏耍之地,和你一战?等我把你抓住再说!”
树有影,人有名,牛辅自然不会上来和陈天路单挑。文丑也不相信有人敢从自己的手上劫粮,但是一路上为了安全,文丑还是小心异常。
他设想过对方很多种劫粮的方法,每一种都想了应对之策,文丑相信自己能绝对安全的将粮食远到袁绍那里。
可是文丑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劫粮!
“你就是文丑?”
就在马上就要到袁绍大营之前,一个人,骑着一匹马挡在宽敞的官道中间,挡住了文丑的去路。
白马,锦袍,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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