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我会是这个世界上对少爷最好的那个人，我不会争什么、也不会抢什么，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是让我在这个家里有一处容身之地，只是让我可以待在你们身边就好，我什么都不要！”
清柠乞求的望着文砚，黑亮的眼睛里逐渐漫起了一层亮亮的水雾，仿佛秋水中倒映的幽月寒星，像一潭波光粼粼的碧水，美得无与伦比。
文砚愣住了，望住清柠那双眼睛很久，他伸出指去缓缓抚上清柠的眼睛。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惦记我哥哥，却只有你一个人成功了！”他的指腹细细的描绘着清柠眼部的轮廓，指尖微微颤抖，“因为……你有一双和她一模一样的眼睛。”
清柠听了文砚的话心中苦笑，那是因为她……原本就是他口中的那个她啊！
“你叫什么名字？”文砚收回手指，冷冷看着她，目光幽深看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叫小柠。”清柠小心的答。
“柠檬的柠？”文砚挑眉。
“是。”清柠记得慕浅白当初猜她是安宁的宁，而文砚……
“我就知道！”文砚嘲讽的笑，“你来慕家之前已经打探清楚了吧？”
“打探什么？”这次换清柠愣住。
文砚冷哼一声，“我表哥有个特别疼爱的妹妹叫柠儿，柠檬的柠，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如果不是眼睛没有办法伪装，我还真以为你去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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