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受宠的侍女因此那中年人根本就不曾注意她自陈乃是蒲州刺史窦从一之后就开始用极其露骨地言辞奉承郑氏随即满脸堆笑地说他正好有一批上好的木材愿意献给郑氏以作新宅家具使用。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郑氏早就见多了。此刻她脸上既不见惘然。也不见刚刚和凌波说话时的慈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淡淡地漠然微微点头就算是答应了。然而就在那窦从一喜出望外的时候她忽然转头瞧了瞧凌波面上露出了笑意。
“既然你说那批木材有不少。不如也顺便给我这十七娘打上几件。”郑氏见凌波张口似乎要拒绝。遂笑着又在她的手上拍了两下“十七娘。你那平康坊的宅子虽说不错但有些地方的家具却不怎么像样许是你伯父仓促之间底下人随随便便找了些东西糊弄过去的。再说楠木紫檀木原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木材趁这机会好好换一换翌日也可以作为陪嫁!”
以凌波的厚脸皮这种程度的戏谑她根本不会脸红再说郑氏是好意她也就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同时亦领教了这位荥阳县君如今地炙手可热。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这年头有些东西就是花千金也未必能找到别人却能眼巴巴送上门来。瞅着那窦从一那无比心痛却偏偏还笑着的惨白脸色她不禁心中好笑。
于是窦从一犹如跟班似的陪着她们两人逛了整个新宅子时不时还得抽空递上几句漂亮的逢迎话来。不得不说这种差事不是那么好做的当最后凌波搀扶郑氏上了马车之后一回头就看见那家伙的额头上油光一片显然是刚刚擦过汗。心情不错地她吩咐武宇武宙牵马又漫不经心地说:“窦大人刚刚荥阳县君不过是一句戏言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还要进宫一趟你请自便吧。”
窦从一最初还以为凌波是侍女可兜兜转转这一圈下来他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及至看到凌波搀扶郑氏上马车自己却没有跟上去他愈感到这里头有文章。此时听到凌波说要进宫他连忙绞尽脑汁又回忆了一阵终于想起这个十七娘是何许人也。
这不能怪他消息闭塞他原先乃是蒲州刺史怎么可能会一切尽知?
他一下子醒悟过来竟是忙不迭地抢在前头为凌波牵马执镫等她上了马方才仰脸笑道:“县主新近册封不过几根不值钱地木头而已下官孝敬几根也是应当的。不知县主明日可有空下官带人去量一下尺寸?”
若是不知道地人见他如此殷勤模样指不定还会以为是哪家家具行的掌柜或是东家凌波也有些意外但随即便欣然点头答应了。纵马前去皇宫的路上她免不了在心里琢磨了起来。窦从一这个名字实在是陌生得很这家伙如此会看眼色是不是也能利用一下?
算起来她的仇人已经有李重俊和崔两个了也该得准备一点班底以备不时之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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