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挑开了她的腰带。
紧张到忘记闭上眼睛,木木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灵巧地剥开她一层有一层的衣衫。香肩裸露、半掩,他再次低下头来吻她。试图挑起她的,不知怎么,她脑袋突然回想起谁曾贴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你记得,这种事情只能我教你……”
一滴泪滑出眼角,落进绣枕,浸sh了绣枕上的一片芙蓉花瓣。
抹胸被扯下,占有的吻稀疏落下,或短促或悠长。
她和他分别前的最后一晚,他霸道地在她身上攻池掠地,似乎要把她揉散嚼碎吞入腹中。
一只手探入裙底,摸索在她紧紧闭合两腿之间,企图进一步地探索。
大滴大滴的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下来,好像再继续下去,他就要从她的世界里泯灭殆尽。伸手抓住那只不屑寻觅的手。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你还是不愿意忘了他?”
她摇了摇头:“我可以做到恨他一生一世,就是做不到忘了他。”
凤目微眯,侧头瞥见枕边的大片水渍,道:“你终于还是装不下去了。”好像他是在试探,在等着她投降说不似的。
撑着手臂跳下,回手,头也不回地把耀眼的紫红嫁衣扔在她身上,恰好把她娇小的身躯盖得严实。没走几步,咳了起来。起初是闷咳,而后忍不住咳出声来。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他手扶帏,扶着心口道:“装不下去的不止你一个,还有孤。”
穿衣的手一顿,她回忆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是这般咳声不止。似乎,这次见,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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