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为止吗?”我不敢相信地追问。这样子跟强迫成亲有什么区别啊?
江近海微笑着在月光下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轻声安慰道:“不会太久的这个时代十五岁就为人母的女子不在少数。等我京城的事情忙完了就带你去安全的地方成亲好好过日子。”
十五岁生孩子?
晴天霹雳!
我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作呆呆地任由江近海亲吻自己……
正在此时小院墙上黑影一闪眨眼间已经有一名黑衣人落到院内!
江近海一惊立刻将我护在身后。
“大人有密函!”黑衣人目不斜视奉上一封信转身便跃出小院。
江近海神色严肃一手揽住不明白生了什么事的我关门进屋拆信细读。
阅罢他烧掉信件低声道:“计划改变小姒我们现在就走!”
咦?
※※※※※
次日晨江近海已经打理好一切善后带着我和一个老奴赶车出门。
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似乎相当紧急江近海甚至作了简单的乔装打扮隐瞒自己的身份。
为了赶路方便我的名字也已经不叫秦姒而改成了秦斯。我一派小男孩打扮梳两股垂髫在耳边趴在车窗口好奇地注视着京城里的一切。
江近海放下帘窗自己皱着眉头闭目养神我则悄悄地掀了条缝往外继续看。
赌坊、酒肆。
招摇的旗号下面热闹闹贩卖的不是瓷器便是漆器。
提篮的古装女子撑纸伞走在街上对面二楼的店小二端着盘子望得了忘记上菜。
算命的叽叽咕咕地对妇人讲卦听的人半信半疑排出两文铜钱。
再往前卖艺武者在人群中央胸口碎大石围观者一阵阵喝彩。旁边布偶戏演得正起劲虽然一点也听不懂是说的啥。
我的眼睛不知不觉移到了四面通风的茶馆说书人惊堂木拍得响台下士绅官吏服饰不一神色倒不似听书自谈自地。
其中一名戴着圆顶小帽的俊逸男子斜着眼正望街心与我的视线对上。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急忙放下帘子坐在马车里一动不敢动。
不一会儿人声渐渐弱去。
马车出了京城急匆匆地行进在官道上。
江近海似乎略微放心呼吸轻松起来手臂不自觉地就揽到我腰上。昨夜忙着烧掉书信、物件一宿没合眼的他很快就靠在车厢里睡着了。
我歪着头看他的脸。
他在现代的长相我没见过古代倒是长得一派温文看不出会是私下里做邪恶勾当的人。
但是他这样子匆忙出逃真的很像……
做贼心虚。
我怎么就遇上这样一个不可靠的靠山呢?他居然还打算上演古代版的洛丽塔……暗暗叹了口气我伸手想要挪开腰上的手臂他却箍得更紧了。
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
我纳闷地望着他。
他缓缓睁开眼用一种难以理解的沉默与我相对。收回手臂他勾起我的几根指头轻轻摩梭着指腹。
车内流淌着淡淡的哀愁又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情我不知那从何而来。
过了不知多久他阖上眼呼吸平缓。
勾连的手指没有松开。
算了就当作本姑娘大人有大量借指头给你玩吧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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