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我正准备关上刚打扫过的院子里面明晃晃的阳光和春末落花又洒落了一地。
穿蓑衣戴斗笠的人影停在院子外面手里拿着很像状纸的东西。
“大叔要告状的话衙门在前面这边是书院哦。”
我指向更东边的街道而对方摇头。
“谭解元在否?”比想象中要苍老得多的声音。
没等我回答蓑衣人径自走了进来顺手还摸出一块碎银子给我。“娃娃割两斤熟肉来。记得找零。”他说。
我纳闷地答应着。
拎了酒菜回来的时候看到夫子跟除下“外壳”的蓑衣人已经铺好了席子严肃地研究着蓑衣人带来的一卷纸。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喝多了两人的声音就大了起来在门槛上坐着的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谈论的是朝廷中“澶州派”与“香词派”两个势力集团的争斗问题。
说来也好笑这里离京城远得很他们却对那些个政客的举动了如指掌还分析得有理有据就像昨天才跟人家喝酒密谋一样。
我偷偷地笑。
进去换一壶酒的时候喝醉的谭老夫子拉着我的袖子像个孩子一样直追问他说的有没有道理是不是比“姬山老糊涂”要清明得多。
对面那个蓑衣人立刻跳起来了说:“什么老糊涂你比我还早生八个月呢!”
“……姬、姬山不糊涂……怎会连解元都让给老夫……”
我一怔:莫非这位就是姬山翁?
“酒醉吐真言!吐真言啊!”姬山翁抖着指头指向谭老解元的鼻子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
两个老小孩……
我在心底叹气对姬山翁苦笑道:“夫子酒后的话听过就算吧我前几天才听他说天下的学问有个叫姬山翁的老人家独霸七成呢!哪里当得真。”
姬山翁悲愤!
“什么不当真!我说至少有七成七!”他翘起胡子叫。
哇咧果然是这种性格。
“是吗?”我故作不信。
姬山翁嘟囔:“老夫又不是不知道天下最看得起老夫的就数解元这个老友!娃娃你故意损他完全是多此一举!”
他还真不给面子啥都说得出口。
“啊小辈失礼。”我决定不跟这个怪老伯纠缠打鼓退堂。
怪老伯(好吧我承认对他的代称又升级了)却没打算放过我按理说我也只多了一句嘴而已他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未免太古怪了吧?
“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姬山翁问。
“我?”干嘛问这个?“我姓秦单名一个斯字。”
“家人在本县?”
“不我现在是一个人……”跟家人失去联络也算吧?
再仔细看了看我姬山翁低头去翻找少得可怜的肥肉(奇怪他们古代人喜欢吃肥肉胜过瘦肉……)没再跟我说话。
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跟阿青一起把两位醉醺醺的老人家安顿好中午这些对话也就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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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布告上写的是要通缉三名大盗他们在本州抢劫并且杀人生擒一人者赏银二十两三人共擒赏八十两。如果是提级来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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