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上头有人来呢。”
刚进学堂坐在旁边的童生就悄声跟我搭话。这位仁兄也老大不小至少二十五了听说成绩一般般寒窗苦读前年刚考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考出去……
这里不少生员都知道我是常王的人因此拉关系的、套近乎的也不少最扯的是常有人开口就说咱们是同乡——谁跟你同乡啊这个时代只有江近海跟我一国!
“监考吗?”我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偷偷瞄向写在袖子里面的小抄。
背不住那么多条目只好出此下策。
反正我大学的科目文科好多都是这样过的(就怕猜错题的说……)。
唉人家三字经里面都说了“礼乐射御书数古六艺今不具”干嘛我呆的这个时代还要学传统科目啊?而且还拜孔圣人……莫非时期只相当于我国历史的春秋战国之后一点点而已?
有可能哦不然怎会连凳子都没有。可设置官爵又比较先进究竟是为什么呢……真困扰想找出自己所在的时代实在是困难。
海外不知道展得怎样搞不好我跑外国去会变成尼罗河女儿之类的偶像呢!
啊回神!
府学训导的上司来参观气氛跟现代那种老师往台上一站笑眯眯地介绍“这是xx的x教员大家热烈欢迎”完全不一样感觉更像是大学教务处的处长偷偷溜进教室后方不露声色地听讲然后悄悄走人。
不同的是我们正巧在月考。
训导感觉到了压力脸色沉重抽出教授(比训导大一级的府学官员)下来的题单按顺序提问。
每个人的题目都不一样这样考下来六科要考一天左右真是浪费时间。
其实时间并不是一个很宝贵的东西人家高兴的话还能考三天呢科举的考生都要住在考场里面我的天……
考试顺序又是该死的按入学顺序来我就排最后了预备在这里坐到傍晚吧!
无聊地左瞄右瞄我被突然闯进视野的一个人狠狠吓了一跳!
——是临出京时茶馆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俊逸男子!
他怎么会出现在府学?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学生我认人水平是一流的!
神秘的京城来客显然没觉我在偷看他他坐到角落的席位不太专心地听着训导与学生的问答。
听了一会他把圆顶小帽正了正起身。
训导被他吓得声音突然扭曲连忙用咳嗽掩饰。
回过头我窥见那男子低轻蔑地一笑随即无声无息往门外走去。他打算走了么?
窗外一道人影晃过如果我没有看花眼的话——绝对、绝对是趵斩那个大混蛋!他们两人在树下悄声谈话趵斩还递了一封信函给神秘男。
没有记错的话趵斩是本州判官的公子吧?
我心里一条小毛虫那个痒啊……想知道神秘男究竟是谁以及他们在谈什么……
姬山翁教过我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少去“明目张胆地”关心。我想我懂得他的意思。
叩叩我双指屈起轻轻敲在桌案上。这在学堂里是“请恕我无礼离开一下”的意思弯曲的指头代替了叩头请罪的动作。
得到训导颔示意之后我离席慢吞吞退到门外立刻蹑手蹑脚贴着墙往两人所在处移动。
“……想不到大人也受牵连真是抱歉……”
是趵斩的声音奇怪了昨天意气风无法无天的他也有这么沮丧的时候?
“无事这也算是肥差了。目前比较伤神的是定国公那边……”
这个声音!
我捂住嘴神秘男子的声音太好听了!
就像深夜电台节目的主持人磁性、穿透力让人听了心里痒痒麻麻地舒服。人长得帅又有一副好嗓子——他要活在现代绝对是大红大紫的明星跟一群叔叔伯伯级别的朝官一起做事真是浪费啊浪费!唉可惜我不能开个时空门否则一定把帅哥绑架回去自己当经纪人。
等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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