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一会儿我就回来。”
他轻声细语仿佛生怕惊醒了我。
低低的脚步声离去到门口蓦地停下折返回来伴随着一个薄纱般的亲吻。
“goodbyekiss差点忘了。”他的声音透着一丝顽皮。
——还吻别呢你是打算把我丢这里等你回来吧!不听你的话就下药有这样蛮不讲理的吗?天下当医生的如果有一半像你华佗扁鹊死也要被气活!
我努力与身体里的麻痹因子斗争但还是乏力得连眼睛也睁不开。
江近海替我挪了挪枕头起身迈步往门口去。
突然一阵沉重的跑动让木质地板狂响似乎好几个人吵吵闹闹地冲上楼来了。
“那号房间看过了吗?”有人吼着。
“差爷那间儿没住客!”店小二叫。
“这间呢?”
“有远处来的贵客住着……”
“叫他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江近海平和的声音传来:“这位差爷有事儿?”
差爷?是官差?
没等我竖起耳朵听明白张缇的喊声就如天籁般闯进耳中:“就是他!”
静了静官差道:“张举人报到衙门说你当街掳人可有此事?”
对了!举人的特权之一是可以直接见官告状原来张缇刚才是见自己势单力薄所以暂时回避径直逃去报官了啊!算他有点出息……
“当街掳人?”江近海的声调诧异地提高了“举人老爷您是不是认错了?小民一直在照顾生病的堂弟不曾出过门呀?”
“胡说!还不快把秦小弟交出来!”张缇现在是正义凛然脚步声蹭蹭地就往内室闯来。
竹帘一响他立刻道:“看人不就躺在那里?”
“我堂弟感染风寒刚服过药躺下请举人老爷莫要喧哗……”江近海“无措”地劝阻着但我能听出他的语音中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笑意。
张缇才不管他喧哗不喧哗一面叫我的名字一面靠近了。我觉着眼帘上一黑原来他已经俯下身把我扶了起来。
任他再是连连地唤我的名字我也不能出声答应心里着急却无法可施。
“你对她干了什么?”张缇厉声诘问。
江近海悠然道:“这位举人老爷胡搅蛮缠也要有个限度不是?舍弟自名如溪与你所说的秦斯没有任何关系!”他说着把我夺过去一面轻声叫唤那个杜撰的名字一面用什么在我鼻间晃了晃。
一股相当刺鼻的气味冲进鼻腔我猛然被呛到不由自主地拼命咳嗽起来当时是泪水直流耳内轰隆作响整个肺叶都好似燃起来了一般难受!
江近海适时轻拍我的背急切地安抚着:“好了好了如溪快休息别说话……”
谁也看不出来那其实就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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