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江近海收拾好衣物把他的枪支弹药直升机水坝啥的设计图叠起来裹进包袱里冲我眨眨眼。
“我走了啊?”
“嗯!”
我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一声回身去取蜜枣吃嚼了半个在嘴里觉得不太是味儿回过头来。他果然还在门内望着我。
狼狈地咽下嘴里的东西我低声对他说:“……自己小心。”
小心这两字对他想必是无用的。
他听了之后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随即撑起纸伞走进雪里与等待着他的部下一起消失在院外。
他研磨的墨汁在砚中还没有干散着浓郁的墨香。
我突然觉得这屋子有些大。
按理说走了个可能威胁到自己生活的人我应当如释重负才对啊……为什么现在却怅然若失?
我静下心拿起江近海默写的诗词细细看着。
没关系明年八月他还会来的。到时候再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吧……
可是他没有来。
乡试考三场每一场考三天。我排在第三场之前的六天一直乖乖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可是江近海没有回来陪我备考。
“怎么明天要上场了不好好吃东西可不行啊!大小姐呀吃一点!”张缇在我面前急得跟什么似的。
他煮的饭菜是很香没错啦……
“我没胃口可能有些紧张。”我摁摁痉挛的胃一脸苦相。
张缇想想大笑:“也对任凭秦大小姐再胆大这回可也是跟全州才子比试的时候了呢!”
“不要说话好不好……很不舒服……”我趴到案边。
啊我要椅子!我不要蜷在地上胃更不爽了!
张举人拍拍我的头:“你先歇歇别说话我这就把你明天要带去的食盒准备好。”
我忍不住笑起来:“张缇你好像我妈妈……啊!”一笑胃又难受了。
进场考三天吃喝拉撒睡都在考场里面解决。听张缇说是每人分一个小房间这房间叫号子——除了出恭以外生任何事情也不能离开自己的号子否则就算考场违规。轻则取消考试资格重则终生不准再参考……
活生生关三天啊想想都痛苦……
“多带甜点喔……”我有气无力地吩咐着。
※※※※※
我已经站了半个时辰。
那台阶顶上坐着的一排考官也有一两个在打瞌睡了可宣读考纪的家伙还抑扬顿挫地唱个不停好像这纪律就啰啰嗦嗦没个完一样。
挡在我们前面的是一排当兵的。这些人装束跟衙门捕快不一样领头的还是一名骑马穿战甲的武将半个时辰下来秀才们歪歪倒倒他们纹丝未动。
好容易熬过了这念考纪的酷刑一大群人——约莫一两百吧呼啦啦涌去排队检查有无违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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