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笠下面的东宫心里暗叹一声道“本县同去若是选好地方也方便请双方的人一起丈量以免测算不精。”
“你不是整日忙得团团转么?”江近海轻蔑地勾起嘴角。
“没办法。”我坦然道“谁让此事关系重大一是入账数目甚巨二是位址选择关系民生若不慎又坏了谁家风水那本县也是头痛的。”
江近海冷哼:“秦大人比本官更像古人了。”
此话除了我与他以外。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只答了一句:“在其位谋其事。彼此谅解不能的话至少也别再争锋相对吧?”
江近海不言语。
围观者众多。不便再说什么来打动他我摆摆手:“还不出的话又要耽误一日了。先送真人去道观吧。”
得我一令出山贼把原本寄放在客栈和马驿地马匹都牵了出来其实这条街还挺能塞人百来号人马挤在一处也没觉得特别拥塞。
不过这倒确实有点热闹过头了。
正在此时仿佛嫌还不够人多即墨君带着皇卫大步而出。
京城来的皇卫将士那得是什么派头呀?毫不客气就拿刀鞘把挡在前面的人拨开:“让开让开!好狗不挡路!”
走到离我一丈远的地方即墨君站定皇卫自然就沿路清场推搡出一条道路直通我面前。
“秦大人好兴致可是要出城?”即墨君提高音调。
我答道:“啊接待即墨大人之事本县已有安排选址福地是造福生灵的要务如有怠慢大人还请见谅了!”
即墨君瞥了江近海一眼京城文官多得满地跑不知他俩是否认识总之这回轮到即墨君对江近海轻蔑一笑。
“福地?该不会就是京里流传的替阉人建生祠吧?贼子还真是大胆了。”即墨君讥讽道“只可惜再是如何享受香火依然全无香火传世!哈哈哈!”
江近海听了不恼不愠如同当即墨君不存在一般对我道:“秦大人请车出行吧!”
县衙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由衙役带到街中。
我点头向即墨君告辞。
我俩以外地同仇敌忾大概让即墨君觉得很是丢脸、觉得他是不被人搭理的小孩了他厉声道:“秦大人你就是如此治理夏县?与阉党同流合污好生清正廉明!”
干嘛啊这是失败的狗在远处狂吠?
我没吱声。
东宫就在我旁边他也没吭声。
真是意料之外原本他是想看江近海的恶形恶状谁知这下倒是见到即墨君在人前的趾高气昂。我幸灾乐祸起来。
不过即墨君为了奚落我再次提到阉字终于让江近海那边地人忍不住了。
要知道最容易让男人恼怒的恐怕就属这个字。
卫刚怒吼道:“闭嘴!即墨大人你与枢密使同是太后亲信论资排辈你尚在枢密使大人之后为何再三言语挑衅?莫不是以为江庄主好欺——”
话音未落江近海伸手制止他叱责道:“卫大哥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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