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上也留了半瓶。”即墨君答道“秦大人有空的话不妨帮本官个小忙。”
他吃力地用左手撑起右臂。将伤口送到我面前:“不将锥入的异物取出。是无法包扎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再次回忆他地几句话。确定他是想让我帮忙清理伤口……那么粗一根根的木刺让我用手去拔出来?
这这这……真是挑战我的泪奔底线!
看看即墨君额上的冷汗我决定还是把泪奔放到事后去做现在先回忆一下急救地办法。
“嗯请尽力将手抬高。”我让他把受伤的手掌撑的高一些至少得比心脏位置高据说这样能帮助减少失血。
再来是……撕下一条衣料扎在他的肘部止血。
然后唉还是躲不过的清理伤口。
现下缺水得厉害根本没法清洗伤处地血污幸好他的伤口处没有直接与石头砖土接触只有污血碎皮和少量木屑我提醒一句用手巾沾了点饮水轻轻擦拭死皮。
“莫抖!”即墨君不满地开口“如同运笔一般稳住手腕不要再胡乱颤动!”
“……嗯。”
答应着是很简单可是初次学执毛笔的时候谁不抖?
更何况这又不是习字是往血淋淋的伤口上蹭一层死皮下来啊!
即墨君看不过去一把扯过手巾自己咬牙冲着伤处乱蘸了一通几根大的木刺随手拔掉再伸给我包扎。
我梦游般地倒上药粉包裹妥当再盯着他被刺穿的手掌愣。
即墨君搭了数根指头上去刚一试力便痛得整个人不自觉地一缩。“唔!”
“啊!”我直觉地想叫他不要拔出来至少别在我眼前拔。
知道他耐痛可是他不知道我擅长易位甚至无法控制就易位思考了啊!他那边的动作简直就像痛在我自己身上一样!
即墨君冷眼一瞥毫无温度地笑了笑:“还说不是女人?”
“……”我仍然选择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道“即墨大人您现在能站起来么?下官派人送您去药铺不算江大人的话小城就这么一位大夫了。”
赶往东北角找人来扶即墨君下去却惊觉这边异常地安静。
人都在而且全部盯着城墙之下。
可是一点正在殊死战斗的喧嚣声也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青?”我挤进前面找到静默着地阿青他的神情让我不解“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都停下了?”我一转眼便惊恐地觉云梯搭在城墙上并且微微颤抖着——有人正在往上爬!——
为什么都没兵士将云梯推开?
我急忙扑过去俯身在垛口上伸手握住云梯的两臂正要施力时突听见阿青厉声道:“住手!你看清楚!”
看清什么?
我吃力地探出身沿着云梯冲城墙下看去。
五架云梯靠在城墙上爬在最前面的都是中原人都是夏县的乡民。用刀抵着他们往上爬的是北狄人而城墙之下北狄骑士之间还有数十名布衣百姓面无血色地仰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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