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把我的意思转达给所谓“众将”我是不清楚不过辗转中又了解到领兵的并非他们北狄那个王而是类似国师一般的第二人。众部族对他的管理其实是不太服气的碍于该部族的威势敢怒不敢言。
我这边也缚手缚脚。
难得人家听得进利诱、听得进威胁想要挑拨吧一任县官之身却又人微言轻想要示好吧我个人意愿无法代表国家。是过度谨慎也罢就怕说错一两句话将来带出大麻烦。
这个担忧并非多虑因为如果换做是我要整垮一个人绝对也会从他早期的经历中着手任何不慎重的决策都可以成为把柄。为官之人想无行差踏错尤难之难须一日三省力持中庸无过才能驶得万年船。所谓犀利所谓
为什么人家里面轻而易举的事情到了真要施行的时候却总有更多顾忌?是权势不够亦或胆色不足成事呢?
再想下去便又进入自我批判与鄙夷的泥沼了打住打住。
送走了这斛律小王爷当夜又在城头上接到箭书一封乃是墨河乱军商议想以他们的援手换粮食和饮水。
粮食是有多饮水我们自家也短缺何况与乱军做交易的话追究起来一样是立场问题。^^君子堂^^
暂且按下不理。
余光瞥见东宫追上城墙来我急忙把那封有“通敌嫌疑”的书信给烧掉。
“秦晏四姑娘在夏县?”他当头就直切主题。
“唔?”
东宫不满道:“别装了。你还有几个妹妹?不就是四姑娘吗?”
呵我有几个妹妹那也要看情况而定嘛从无到有都出现了也说不好会否多冒出几名呢!
心里笑着我说:“喔三公子是指白天使节提到的那件事?”
“当然!”东宫气鼓鼓地坐在垛口上“我到夏县这么久了你就一个字儿没提起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找四姑娘!”
“秦晏知晓啊!”我貌似无辜地回答。“所以四妹来相认之后并未让她多做停留翌日便派人送她去了京城让她在会所等三公子消息……”
见东宫吃惊地脸我状似醒悟急道:“——莫非她还没与三公子照面?”
东宫低头懊恼道:“我这不是离家出走了么哪里会见到她啊!”
“吓秦晏一跳也许是路上错过了吧?”我舒了口气“没有出意外就好。”
眸子一转。我询问东宫:“如何为了见四姑娘打算回京去?”
“就算不是为了她也要回去了啊!”东宫闷闷不乐。咕哝道“子音伤势严重祝州又被战火波及实在不是个安全的地方。等可以平安出城的时候我就护送子音和真人回去。再向父尊说明教他招你入京任职。”
入京任职啊可以考虑这比他之前的说法好听多了。要真还是让辞官回京去陪他玩我绝不答应。
“即墨大人的伤势很严重?”我看着似乎最重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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