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缇的出身乃堂堂举人又能在京城的公堂上舌绽莲花、辩说得当朝太子也点头称道实在是不世人才。乡人大多听闻过他的事迹于是纷纷低声回说“受不起受不起”。
这么一折腾混在人群中的那不明身份者也不敢再话一时间倒有点群龙无的尴尬。
偷偷开城门是可行的但有奸细混在群众中因此绝不能依从众人的意见。
我安抚道:“各位乡亲请再忍耐几日。蛮族驻扎在外日子比城内还要难熬眼看着就这几天威风罢了!”
说话间我紧紧盯住人群之间那奸细一旦开口必然被我捉个正着。可惜对方也是聪明人知道大势已去不再负隅顽抗。乡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样回应。
没法子我替他们做个小结:“既然达成共识本县不便再占用各位的休憩时辰这就散了吧!”
涌进衙门的人群这才开始松散人都6续离开了倒是那个少年家上前两步认真问:“县老爷真的再忍几天就好?”
我点头。
第二日北狄没有请战。
头顶烈日我伫立在城墙过道上一面关注对方动作一面监督城楼废墟的清理进程。比想象的好只挖出来两具尸体我见过的尸也不算少了其惨状不算太惊人。草席裹起来再放一日便做处理。
第三日。北狄人邀战不予回应。
对方遂派出几支散队骂阵。大概是骂得很难听的吧不过他们的中原话实在不标准根本听不明白讲了些啥。
阿青见状下去拉了十几个会北狄语地人上城墙让对着吼没一会儿就把人家给骂得灰溜溜地回营去了。
当夜再次接到墨河人的箭书这次我给了封回信。
第四日又一个好天气。
眼前的平原上热气似乎蒸蒸地升腾着。连景物也扭曲起来。
没了城楼的荫凉即使不住地摇着扇子我仍给热得头晕脑胀。这种天气里城里却一滴水也没有连带着人声也低到听不见安安静静地像一座死城唯有渴得难过的小孩偶尔哭闹要水吵得人心烦。
日上三竿北狄人大营里。旗帜开始移动。
“在集结了!”东宫眺望片刻回报“至少七面不同的军旗怎办?”
那这回调集的人数。会上万么?
我拭去额际的汗珠下令道:“点火!”
闻言民兵教头立刻将扎在城楼原址处的一个大柴梗堆引燃。
对方从各营内带出的队伍已经开始列队在大营前排出黑压压一片地方阵。城西北与东北角分别奔过来一名传信兵。等待我安排备战。
股股热浪自篝火处扑出我被炙烤得连退数步。
柴火的噼啪声中猛然听见对方的号角声起我立刻回对教头道:“升狼烟!”
闻言几名兵勇把装满牛粪的编筐抬出铲起半湿的牛粪往篝火上盖去一时间火星四蹿浓烟滚滚。
在城墙上陡然升起狼烟之时。对方号角声骤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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