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就不必多说了差不多把我手上的线索加起来即是真相也只是真相而已。
谁也不是福尔摩斯他哥所谓推理都是在自己的见识之内进行的合理推断。于是我不理解孟章的举动很正常不理解王郊的动机则就显得自己考虑不周了。
前面我提过真要想一个人死在刑侦技术没那么高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买凶办事。实际上哪怕是换做现代买凶杀人都还是个好办法不会影响自己的社会生活被逮到的几率还异常地小(比起亲自动手来说)。
比起杀死一个人来说弄垮这个人难度则更大。
王郊是读书人读书人的想法里面报复一个人让他死在荒郊野外无人知晓那根本没有快感嘛。真正的痛快是怎样呢遗臭万年。当然能顺便替自己捞个好名声就更一举两得。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惯性黑线一下:跟我一个小女孩闹这么大犯得着么?
值不值得都是看各人心思的对于王郊来说也许他认为曹寰确实很该死必须把他从教导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而我就更加可恶了背地里阴他一道残害忠良再见面的时候还恬着脸装好人。这种明知道对方该死气得牙痒痒可就是奈何不得的感觉真会让憋不住气的同志爆掉。
“秦大人……你知道吗原本在州府我只是、只是一个候补巡检……”王郊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嘴角“这回巡视到夏县、一条线。是豁出家产跟州判讨的……”
那张马脸?
我护住一直闪个不停的灯火说:“王大人你刚醒还是不要讲太多话吧?我明白你的心情姓孟地要犯。一定会落入法网!”
虽然不明白孟章为什么要突然捅王郊一刀但是他俩的决裂正恰好应了那句话坏事做不得。
王郊喘了口气坚决道:“吧、吧让我说吧……伤得很重我知道……不说清楚或许没下回了……”
我望了望他的眼睛点头。
以前说过。王郊的官位是曹寰举荐的。他认识曹寰也不是靠什么机缘家人在京城里求人帮忙花了许多银子才得到引荐给曹寰地机会。曹寰喜欢他的文章一起品过几次茶就顺手跟皇帝推荐了他。
王郊得到七品给事中的官职以后并没有对曹寰感恩戴德相反他深感官场腐坏学子出人头地只能靠关系走门路。既然得到进言的权力。他希望能做点实事配得起平民对自己的刮目相看。
就如同许多新晋的言官一样他眯起眼睛巴不得到处都是漏洞到处都是奸臣好让他痛痛快快参上一笔。
他的热情是如此高涨连曹寰派人来请他参加文会也置之不理了。
后来有人找到他和几位同僚。谈是不是能约起来一同扳倒定国公。定国公是怎样的权势熏天啊?听到这个提议在场的人全都激动起来用个现代地词来形容就是“期待又怕受伤害”。
“是谁提议各位针对定国公?”我问。
王郊回答:“自称也是给事中。在工科供职……大家都是新晋数年对京里庞大的机构并不熟悉。后来我们才知道工科没有这个人……”
我点头。
当时王郊想起了曹寰他并不知道几年前曹寰还在香词社的时候便已经归附于定国公一脉了。
他找到曹寰热切地邀请一同起事希望由曹寰号召掀起朝廷内外一股对奸贼的口诛笔伐。理所当然地。他被婉拒了。他不死心。好几次试图说服曹寰都被避开话题。不欢而散。
“啊是觉……得秦大人长相熟悉应该是那几日聚会的时候……打花园里路过?”
我当时担心被人以为偷听都是目不斜视径直回小院去的:“哦?这样啊。”
“咳咳、是啊友人似乎还说过秦大人貌美如花呵……被曹先生教训了……”
我干笑两声。
被曹寰多排了几次软钉子王郊越想越不对劲怀疑曹寰号称一代名儒其实是定国公的喉舌。当然他只敢这样猜想拿不出证据也没人能给他证据。
于是他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逼曹寰表态。
他匿名上了一本奏折就是东宫拿给我看的那本先弹劾定国公。单靠一人之力是不够的他动陈和等人继续上书不信事情闹开了之后曹寰还能稳如泰山。
只要曹寰表个态要么是维护定国公要么是附和言官地意见王郊就心安了。
不过曹寰选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像他跟定国公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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