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呛着我她缓缓地喂我喝了半杯再把交换后的杯子拿起想照样灌我喝下——
我不干了!
让她这么玩下去我的尊严要放在哪里!一定要跟她说清楚!
“长公主!就算您拒听我也不能不说明!”我拼命躲闪着她的手抓住嘴巴有空的机会高声道“我是女地!是姑娘!女儿身!跟您一样!别再靠过来了啊!”
吼完这一串连我自己都不知词序有什么意义的东西我抓起床上长长的双人绣枕横在两人之间紧张地看着她。
下一步是该跳到地上去磕头还是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尖叫?——
后一选项似乎心有余力不足还是预备着前者吧……
然而。帛阳对我爆出来的独家新闻。反应很是古怪她并未气得摔掉酒杯也没有惊得瞠目结舌。
只见她眨眨眼看向我抱着地枕头目光再回到自己手中地杯子上。
接着一仰头把酒喝光了!
该不会是打击太大反应失常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蹭过去:“……长、长公主?”
再给我一次排练的机会我绝不会担心她更绝不靠近她半厘!
就在我探手过去想推推她的时候。帛阳突然飞快地转头瞥了我一眼。乍见她眼底的精光我心里顿时响起警铃还没等退后手腕就被她给捉住了。
她就势一拽我被拉得倒在她身上于是再次被抱得紧紧地。
“慢着!不要!”
抗议无效帛阳居然一气呵成地带着我滚进床内侧。我眼前一暗。只听见杯子落地的当啷声再睁眼的时候帛阳已经压在上方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我!
我保持了成亲以来的良好反应力石化。
她含在口中地酒液到了我肚子里我觉得吧一起吞进肚里地还有我那得想哭又想笑地情绪。
继续石化比较好——
你亲吧我装死先。不管你了……
等等!谁让你舌头过来地!
不能早早放弃挣扎!我呜呜呜手脚齐上想推开她对方却纹丝不动沉沉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平时吃什么长大的啊?
咦……我似乎推到她胸口?
为何那个触感如此。古怪?
我艰难地略侧一下身再次将手挤进两人之间果然——莫非她是太平公主而不是帛阳公主?
硬要在我们之间夹进一只手的结果是我胸口更是闷得慌眼前直冒黑块。不行了抱这么紧我没法吸气更没法思考。快死掉了。
我不想做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新娘亲晕的新郎……
事情的展明明应该是。我跟她摊牌她哭闹也罢无所谓也罢。最后接受现实两人议定条款约好以后怎样互相掩护隐瞒什么地——
怎么会变成这样……
帛阳搂着我不知吻了多久终于放开。
我就跟刚捞起来的面条一样瘫软在床铺上停了半刻才恢复用肺呼吸的能力。
“咳、咳咳。”我的胸腔还没找回扩张的感觉一吸气就咳了咳但话一定要说清楚也许是帛阳刚才没听清“长公主我说我不是男儿郎所以您……”
“我早就知晓了。”帛阳说她的声音与以前截然不同倒像是另一个人的嗓音。
我看着她撑起身子放下床帘。
顿时罗帐内昏昏暗暗烛光与斜阳透过薄纱映入眼中光色滤得柔和且暧昧。
帛阳俯下身把头枕在我肩窝上。我听见她在耳边轻轻说:“你我正是天作之合啊。驸马你可知道帛阳本非皇女乃是皇子?”
我本该石化的。
但是现在清醒了。
“啊!”我抿抿唇突然惨叫一声“长公主您的饰……”
他这才现头上簪地戴的夹的玩意戳到我的头了急忙起身。谁知这一起身更是乱上加乱饰勾住我几束头纠扯起来。我痛得厉害这回可不是假装的了估计他那边也不好受。
我脱帽、解散长两人在床上坐一起专心致志理清头绪。
解着解着我忍不住笑起来。
帛阳本是满脸正经地拯救着手上的丝看我一眼想了想也轻笑出声。
“人后不可再唤我长公主。”他说。我心下一咯噔:不叫长公主莫非要叫他老公、呃不、夫君?
“称帛阳即可。”
“是。”
帛阳顿了顿又道:“情势所逼如此匆忙成亲喜事也从简不知是否令四姑娘心怀遗憾?”
四姑娘?
我惊得头一抬又扯痛几处头皮:“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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