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赏花?”阿青问他。
张缇板起脸:“小孩子埋头吃去别多话。”
我笑笑。伸手勾起酒瓶满上一杯。
“秦生身体不适就别敬酒了。”曹寰提醒道。
“唔?”
趵斩放下手中的杯子取笑说:“方才不是有人体力不支当堂晕倒么?”说得张缇也不客气地掩口笑了起来。
我脸上一热怪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那大概是起得太早腹内又空乏……”
“饿昏的?”
阿青一语切中要害。我顿时言语不能。
张缇清清嗓子。招呼道:“好了好了不许再调侃咱们的新郎倌!人家可是从温柔乡里挣扎出来。婉拒了美人恩回来陪咱们这群没福分的人饮酒地!要是我们合起来都不能灌醉这小子那就太对不起浩荡皇恩了!”喝酒而已关皇恩啥事儿啊?
我哭笑不得。
话说回来今天在场的确实……除我以外都是单身汉啊……偏偏我这个新郎还是女人哈哈哈这世道!让我不得意也难哪!
更加得意的在后面。
一个时辰之后。
除了曹寰没怎么喝酒以外企图灌醉我的人都七倒八歪了。
曹寰无奈地看看阿青后者抓着他的衣角唧唧咕咕说着听不懂的醉话。
我拽拽阿青的手他死命不肯松开。没办法我擦擦汗:“学生与友人闹得过了点请先生原谅。”
“无妨本官载他们回去歇一宿吧。”
到院里一看两席吃喜酒的皇卫大哥们也正闹得开心。他们见曹寰迈出门槛急忙彼此使眼色迅安静下来。等我送曹寰等人出门返回院中各人又行酒令什么的欢喜开了。
“秦编修再来喝一圈吧!”一名小将招手。
立刻有人纠正他:“去什么编修要叫驸马驸马爷!”
我来到皇卫官长身旁先敬他一杯随后落座。
“驸马府上专用的马车刚才已经到了往后出行先吩咐下官就是。”对方道。
我点头。
“此外若要出京得提早三日报备否则城门那儿不会放行地。”
“哦……”真不自由啊以前做编修只要拿着准出京的名牌亮一亮就可以了如今还要提前三天交申请连在京城里走动都要有皇卫陪同。
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能自己做了。
“对了请问大人与刘内侍共事过么?”我悄声问。
“刘内侍?如今管驸马府内院的那位?”
“是啊他似乎挺难相处。”我故作为难“唉长公主那脾性大人方才也亲眼见着了如果因在下的关系使得她与内侍不合在下要怎样办才好?”
皇卫官长想了想试探道:“驸马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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