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说这招还颇奏效地。
“唉呀又没有说要伤你们性命跪什么呢?”我对侍女们道“记住了在这驸马府你们没有卖身谁若觉得受了薄待可以跟管事商议薪酬事宜。而且内院地内侍也好外院的皇卫兵也好——就算是长公主也不能随意处死他人。人命关天如果觉将出什么事记得立刻到京都衙门找我。”
“真地?”“有什么真的假的?这是在皇城之外自然服从京城的规治。但凡见着不平不妥该怎样做心里要有数别做了冤魂还弄不清债主。”我就差告诉她们“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了。
“可是……”
对方欲言又止。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男女有别何况是在我“妻子”的宅院外我不方便扶她们起身只得由她们跪着看她们还有什么想说。
犹豫半晌侍女之一才细声道:“可是……长公主对小公子之事似乎格外恼火……”
哦?他地火气被看出来了?
“何以见得?”
“送稳婆走以后。侍女官大人折回来从长公主处得了封信。她告诉我们她去送信约摸半夜时候回来让柴院给她留着门……”
咦?
有什么信不都是我去送的么?为什么帛阳会冒着风险让属下自己去传送消息?
对侍女官再是信赖。也不至于会如此吧?莫非……
“侍女官现在何处?”我问。
几位女子不由自主地向彼此靠了靠畏缩成一团:“或许是被长公主的震怒给吓坏了姐姐一出去就没再回来……驸马爷。要是长公主知道了。把气撒在咱几个头上这可怎么办?”
我沉默片刻道:“安心只要你们别嘴笨去提这事长公主过几日自然就忘了。”
他巴不得没人敢再提。
要不怎会把女官派出去让京里的部下杀人灭口呢?
估计稳婆也已经遭遇不测了吧。
这几日只要注意一下京里京郊的无名尸大概就能找到两人的踪影吧。以帛阳决意闷死那孩子的行动看。他绝不会留着两张嘴巴泄密地。
我突然觉得背上一阵冷:往后只要帛阳没召唤我还是少来内院拜访为妙。
侍女们担忧道:“驸马爷只字不提的话长公主记起的时候不是会更加恼怒?到时候治我们隐瞒的罪过……”
“别怕不提就是了。长公主的脾性没人比我更为了解。”我安慰道“你们尽管照我地话做就是了。”
“啊!谢驸马爷点拨!”
侍女道谢之后。起身让开路。其中之一轻声道:“驸马爷奴婢不敢替您引路。只能说您往里去长廊末端有向右的小路过了花苑便是偏院……您要看小公子请自行前去奴婢们当作没见到您如何?”
我大喜忙道:“多谢姐姐。”
这一声引得那侍女不好意思了从旁人手里取过灯笼递给我:“路上无亮驸马爷提着这个吧请小心脚下。”
“嗯。”
我再次谢过她们急忙沿长廊往下去。
不为别的因刚才一席话我突然意识到那孩子地性命还是不安全想快点确定他是否完好。
驸马府内院深处我还是头回进来借着微弱地灯光时时注意地面还是有几次被乱石硌着脚差点蹩到。路过花苑时脚边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钻进草丛里不见了也把我吓了一跳。
这时节已经没什么虫鸣了花苑里无人无光照静谧得可怕。
我急忙沿小路前行到苑内的花墙边推门。门从里面上了闩关得死紧从门缝里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叩门加拍打数声之后门内传来女子紧张的声音:“谁?”
我将来意说明一听我说是这驸马府的主人女子半信半疑询问再三才将院门打开。虽然开了门她手里还提着个擀面杖一旦现不对随时可能会冲我挥过来。
看她这架势我深深感到那孩子的安全成长还是有指望的。
乳娘放我进去正要关门忽一道细小的黑影蹿进院门不知钻到什么地方躲了起来。女人骂了声死肥老鼠恨恨地扣拢门。
一进屋内暖暖地空气就让我觉得舒适多了虽然这小院简陋可作为育婴房还不算太糟糕。
“驸马爷小公子在里面轻声点。”乳娘心思挺细的替我拍拍衣袍似乎是要去掉上面带的寒气。她说:“请您稍等奴婢去抱小公子出来。”
“好。”
谁知刚掀帘子进去屋内就传出她惊恐的尖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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