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开他哼了一声:“什么嘛其实你早就有了安排却装模作样让我以为你并无防人之心呢!”
帛阳大笑道:“是四姑娘从未问起可不是在下故意隐瞒。见四姑娘真心替我着想我心里欢喜实在不忍说明情形啊!”
我起身走出几步到案桌的另一边坐下不理他。
“恼了?”
帛阳莞尔挪过来抱着我逗着哄着。
“下回再有信件指点我第一个告知娘子怎样?”他搂着我讨好。
其实我并没因他的兜圈子而脾气。
令人不爽的是刚才计划着离间他和那个神秘人。可如今看来帛阳对那人的评价不低虽然有所戒备但更多的是希望得到对方的忠诚而非让知晓秘密的对方闭嘴。
也就是说他对那人并没有过分猜疑忌讳的心思。
对自己的身份秘密掌握在别人手中的事实他也并不恼火——
这意味着要靠他揪出幕后那人是难上加难。
可我不愿被人掌控在手心里得知这婚事是那人谋划得知张缇也是那人安插得知那人还在书信里把我分析得清晰透彻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我心里就无名火起。
看见帛阳虽然他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另一半。可我就是清清楚楚地感到一切都是阴谋。我被耍弄着。
对他我实在好感不起来。
当然他很聪明跟他谈话很轻松两人地理解没有障碍他几乎也不会在沟通地时候带上自己的情绪。条理清晰利益明确这样的人是谈生意的好伙伴。可似乎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对象。
亲热打闹时候还商谈权谋政事的情侣我这也是头一回见。
但是想来想去我跟帛阳之间没别的话题可谈要拉家常的话我连他母妃是哪位大臣地亲戚也不知。
“母妃?哪里有什么母妃你夫君我啊是一位夫人为先王生下呢!”
帛阳有些得意地说着低在我颈边嗅嗅:“挺香的吃了梅花么?”
“这时节哪有开花……”我由着他吃豆腐。动作大了便拍打之“别闹好痒的。看你还讲得笑嘻嘻地……不肖子。败坏先王名誉罪无可恕哦。”
本朝(前朝制也一样)夫人是外命妇的封号正如在电视中常听到的某国夫人某国夫人那样是给臣子的妻子或者母亲用的封号。哪怕帛阳说的是真话先王与臣妇那啥生了他……也不能这么大刺刺地当笑话讲出来吧?
帛阳直呼冤枉:“先王哪有什么名誉可言后宫混乱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就连当今天子。听说那血脉也有问题呢!”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嘘!这话关系太大别乱讲!”
“你又不是不知。”帛阳不以为然。
“为什么我就是知道地呢?”我反问。
帛阳凤目一瞥:“……遗诏在你那里吧?”
我惊了一跳继而想到张缇应该是早就把遗诏的消息透露给帛阳了便坦然点头:“嗯。”
“保管好将来能派上用场。四姑娘手中的遗诏是锦上添花地好物平时拿出来定然浪费。还会引出杀身之祸。我心里明白自然不会着急索要。”帛阳笑笑。并没有跟我讨要遗诏倒是低头来讨个亲亲。
“我知——唔……”还没应个整句呢我就被他吻个正着。
他的嘴唇很凉也有些硬我闭上眼为我们此时还想着遗诏的内文而无语。
帛阳再怎么通彻灵醒也毕竟是男子这么一阵亲昵似乎就承受不住了呼吸不再平顺。
把我的手臂拉起来勾到后颈他空出来的双手不规矩起来豆腐吃过头绕到我背后试图解开裹胸的布条。我想推开他没成功。
“别闹!这是在外面!”我低头轻声警告。其实在府里也不让他越雷池一步来着……但此时这样拒绝更具说服力暗含将来有机会的意思不急一时。
“不要!”他委屈地抗议轻易就把我给压倒在地“在府里你从不让我碰触!”
(继续防盗贴其实太频繁了效果也不好的样子?都可以接起来看了?老样子请稍后回起点看更新地内容我会等到盗贴站更新以后立刻替换的)
我在驸马府的时候不让他越雷池一步难道也能成为他现在撒野的理由么?
“别乱来!”
我抬手捂住他的口鼻往外推。
帛阳拉开我的手握在掌中:“你心里有别人?”他问话中隐含怒意不能硬碰硬。
“没有与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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