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皇子么?
那理清思路便是帛阳拒绝与第三方合作同时也拒绝了四皇子。
他的行为在导致四皇子中伤污蔑他的同时更使得某方人马认为帛阳对东宫的敌意不够于是假借东宫的名号来威胁我们的安全……
不知是谁在此时点燃东宫殿企图暗害东宫这个罪名则被误认为是帛阳在压力之下同意与原来的第三方合作。
于是这里究竟有几方势力在互相牵制与推动?
我越地懵了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的日子果然会把大脑给混得浑浑噩噩。还是要像在翰林院时候那样平时什么味道都沾一点这样吃到烧烤的时候才不会又辣又呛。(你可以换个风雅点的比喻么?)
追问未果帛阳不肯透露更多。
“你既无心就当作全然不知的好。”他说。
已经搅和进来了能装聋作哑么?人家都找到衙门来了再避也避不过众多耳目。
“那好吧帛阳只需告诉我是否还有朝中其它派系与帛阳接触试图共谋大事?”
“驸马问得逾矩了。”帛阳拒绝道“我知你与那东宫太子交往过大段时日我的标的也并不是他你尽可安心。图谋嫡子之位的事帛阳不屑为之。”
应该是想做也没办法吧?我想。
说来说去人家找他帮忙的不外乎是听闻了帛阳在封地的动作看上他在朝内朝外的部署。
如今他被半囚禁在驸马府里隔着几堵墙。又时时处于内侍的监视之中好似猛兽被修剪了指甲。
怨恨么?想得到自由么?
在皇子背后地那些家族眼里以长公主的处境应当对他们的主动联络感激涕零了。什么合谋那更是要求之不得立刻点头才对。
帛阳不吃这套别人逼着他吃。
“哼既然如此也莫怪我无情。”帛阳冷笑道。
他对我吩咐道:“驸马。附耳过来。”
我原本想这屋里没别人大可直说又考虑到这是非常时期谨慎总非坏事便俯身过去。
“四姑娘我若是暂时撤了沿路保护的皇卫。你会不会怕?”帛阳轻声问。
我摇头。
“那去茶楼等人接头会否不妥?”
再是摇头。
“就这般决定了。”帛阳附耳道。“无论谁与你谈什么都先应着回说与长公主商议后给答复。怎样?”
“嗯。”
帛阳舒心大笑起来随手拉我一同睡下道:“都是些后生晚辈得人忍着让着便不知天高地厚!这回要教他明白何谓皇者之优胜劣汰!哈哈哈哈!”
他笑得张狂憋了许久。报不到元启帝身上。能折腾他的儿子们帛阳大概也是开心的。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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